抓一只老鸽子来。”
听见这话,温父的声音先响了起来:“好好的,怎么又来祸害我的鸽子了?”
温母笑着说道:“这不是锐泽回来了吗?我给他炖个鸽子……”
下一秒,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她看到了坐在温父对面的温修筠。
她当即就慌了:“修、修筠……你也回来了?”
而后她下意识回头看向了身
后的敖锐泽。
温父也忍不住站起了身。
他们脸上的紧张和慌乱和那天的叶德几乎一模一样。
敖锐泽:“……”
看来他还真是回来对了。
所以当着温父温母紧张的目光,敖锐泽笑着说道:“温先生。”
跟在站起来的温修筠也笑着回道:“叶先生。”
正在绞尽脑汁想要找到一个解决这个尴尬的局面的办法的温父温母:“……”
然后当着温父温母不可置信的目光,温修筠指了指桌子上的一箱桃子和一箱腊肉说道:“我今天不是去参加同学的婚礼去了吗,他家在农村,我看他们记那里的桃子和腊肉不错,就买了一些,给你们送一点过来,让你们尝尝鲜。”
好一会儿,温母才反应过来,温修筠这是在回答她刚才问的话。
“哦,好好好。”
也正因为看如此,直到一个半小时之后,看着坐在沙发上削着桃子的温修筠,以及坐在对面慢慢喝着鸽子汤的敖锐泽,温父温母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因为他们脑子里想的全是,修筠说的居然是真的,锐泽居然真的变了?
还是说,他们只是在做梦?
就这样,敖锐泽在温家住下了。
还不错。
因为温修筠就住在他楼下的房间里。
四舍五入,他这是又睡在了他老婆的身上了。
想到这里,敖锐泽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还算满足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敖锐泽醒来的时候,温父温母还没有起来。
而他一下楼,就看见温修筠已经在厨房忙碌开了。
敖锐泽见状,伸手拉开了衬衣最上方的两颗扣子,然后径直走了过去。
他想,看来他老婆这个世界是不准备对他霸王硬上弓了,那他只能主动出击了。
这可是他的拿手好戏。
“在做什么?”
听见声音,温修筠下意识地回过头,然后正对上一片耀眼的铜色,弧线分明,油光水亮,一看就知道正是手感最好的时候。
温修筠:“……”
不过下一秒,他就收回了目光:“叶先生。”
只可惜了,面前这人偏偏是叶锐泽。
所以他只说道:“在做早餐。”
看在温父温母在放不下叶锐泽的同时,并没有亏待他的份上,他还是愿意跟他们处好关系的。
但是。
敖锐泽:“……”
敖锐泽:“…………”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的领口,敞开地好好的啊。
那温修筠怎么能这么淡定?
还是说,这就没爱了?
敖锐泽:“………………”
也就在敖锐泽怀疑人生的时候,正好从楼上下来,然后就正看
到两人挤在厨房里,虽然算不上有说有笑,但是周围的气氛绝对算得上和谐的温父温母:“……”
他们果然还在做梦。
这么想着,他们果断转身回了房间,准备再洗把脸。
另一边。
奶团子很快就又锚定了十个候选人。
于是,这天上午。
戊省柳市新开发区的一家公司里。
“开除我?我又做错了什么?”
人事部办公室,一名中年男人忍不住大吼道。
那名人事眉头紧皱:“理由这张通知书上面不是写了吗,因为觉得你能力不足,不能胜任现在的工作。”
“能力不足?”
“我进公司这半年来,工作上几乎没有出过差错,上个月陈总还给我涨了工资,所以我怎么可能会不能胜任这份工作,而且六月份的时候,我更是不顾生命危险,扑灭了公司因为电路老化造成的火灾,为公司避免了上千万的损失,所以公司为什么要开除我?”记
“不行,我要去找陈总他们问清楚。”
中年男人转身就要走。
“你干什么?”
那名人事当即伸手拉住了他:“你、你这不是诚心让我难做吗。”
中年男人却说:“那你告诉我,公司为什么突然要开除我?”
“你知道吗,我身上还背着几万的债要还,我的儿子马上就又要交学费了,公司把我开除了,我找不到工作,让我怎么活下去。”
听见这话,那名人事不耐烦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上个星期刘超的老婆闹到公司里来的事情,你总不可能忘了吧?”
中年男人当然记得这件事情。
刘超的老婆之所以会闹到公司里来,是因为她发现刘超和公司的赵秘书有一腿。
但实际上,刘超不仅仅是和公司里的赵秘书一个人有一腿,因为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