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消息,居住的地方他也让队员去看了,可是没有任何消息。
这一下,夜泽寒有些害怕起来,丁言与张恒宇若现在逃跑在外,季初雪一个人离开,她一定不会走太远,若是她在附近,很容易与他们两个碰在一起。
顿时紧张起来,急忙带着人在附近搜寻,只是一直到了晚上,也没有找到季初雪的踪迹。
此时,一间破旧的房子里,季初雪慢慢睁开眼睛,适应了黑暗后,才慢慢起身,只是刚刚一动,脖颈后传来一阵疼痛。“醒了。”
“丁言。”季初雪抬头,看着就看在坐在角落里的丁言,若不是他突然出声,她都没有看到他。
慢慢坐起身,手脚并没有捆绑起来,她装着害怕将衣内的银针握在手中看着丁言。“你,你要做什么。”
“你果然有问题。”丁言慢慢起身,向着季初雪走过去,抬手捏上她的脖子。“没有想到,会落在我手里吧!”
“你早知道了我们的身份。”季初雪看着丁言如此平静,一点也没有感到意外时,有些诧异。
“不,不过是今天才知道,今天冷寒突然与张恒宇打起来时,你与他的神色都很急切,按理他与张恒宇因为你打起来,你是不可能离开的,可是你走了,不仅走了,而且很急,这就有些奇怪了。”丁言冷冷一笑。
“所以你就暗中跟踪我,将我打晕。”季初雪刚走出小巷子,就觉得脖颈间一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果然,女人最靠不住,你与冷寒伪装得真挺不错,张恒宇老三那种厉害的人,都被你们耍得团团转。”丁言放开季初雪嘲讽一笑。“哦!不对,想必他的名字也不会是真的吧!这小子也是够能忍的,在老五身边这二三年,把他们老窝毁了还不知足,一路竟混到大本营来了。”
“丁言,你以前也是军人,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你一直穿着迷彩服,心里还是对于军人这个身份,有着执意的,丁大哥,你不要一错再错了。”季初雪看着丁言劝慰着。
“呵呵……”丁言慢慢站起身,边走边说着。“季初雪,你那点小心思,就不要在我们面使了,你以为我是你男朋友吗?他杀人可是说是卧底,执行任务,可我不一样,我与那些人没有什么不同,双手沾满鲜血,已经回不了头的。”
丁言从一个桌子上拿出一个皮鞭,握在手心里拍了拍,然后回身向着季初雪走过去。
“你,你要干什么。”季初雪看着丁言,发现他的眼睛幽暗漆黑,好像就似一望无际的黑洞,透着令人心颤寒意。
“知道吗?第一眼看到你时,就想把你撕碎,想要听到你痛苦的哀嚎,想要将你所有纯净与美好全部毁灭。”丁言面色平静,却在说话时,整个人都透着诡异的笑。
“你,你这个精神病,你,你要做什么,丁言你就是一个疯子。”季初雪感到丁言此时,就像是转换了人格一样,此时的丁言,就像是黑暗里,张开黑色翅膀的恶魔。
浑身上下,都似包裹在一团黑色雾气之中,整个人都隐藏在其中,若隐若现让人感到头皮发麻。
丁言一步一步,有如恶魔挥舞着自己的死神镰刀。“疯子……呵呵不错,我就是一个疯子,被你们这些女人逼疯的疯子,你们这些贱东西,水性杨花的东西,嗯,对于你们这些贱人来说,是不是有个男人就行,嗯是不是……”
“啪啪啪……”
皮鞭挥舞着,带着挥鞭之人的愤怒之火,在半空中甩出凌厉的风响,呼啸着向着季初雪席卷而去。
季初雪抬起手臂,抵挡在自己的脸上,皮鞭像是长满了锐利的刺,直接刺入她白皙的肌肤上,一皮鞭子下去,她白皙的手臂上就出现一条深红色的淤痕,第二鞭子下去时,便伤口绽开,露出鲜红的血肉。
第三鞭子下去时,已经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季初雪无奈躲避,她所处位置是个角落,没有个躲藏隐蔽遮挡身体的地方,只能无奈四处躲避。
三鞭子下去时,她已经疼痛得无力的蜷缩在一边,这个丁言身手眼力都很好,根本就不给她行动脱身的机会,自己只觉得身上,手臂疼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季初雪忍耐着疼痛,从空间内找出迷药,趁着丁言过来时,扬了过去,丁言此时似疯了一样,不停的向着季初雪抽打过来,她忍耐着疼痛,在他鞭子再次抽打过来时,急忙狠狠的攥住他的鞭子用力一拉。
将他整个人拽过来时,直接用力踹过一脚,将丁言踹倒在地,季初雪趁机起身,但因为刚刚的鞭打,身上似透过骨子里一样疼痛,忍耐着疼,她费力起身,趁着他没有起身时,握在手中的银针向着他致命穴道刺了过去。
丁言毕竟是军人,又是个男人,他敏锐察觉到危险,直接就地一个打滚躲避开后,反手就攥住季初雪握着银针的手腕,用力向后一掰,然后另一手也上前,攥着季初雪的手臂,就“咔嚓”一下,将她手臂卸下。
手臂卸掉,顿时一阵钻心的疼痛席卷而来为,豆大的汗珠从她额角边滑落,这个丁言真得很危险,季初雪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丁言制服住季初雪,打开她的手心,看着手指上夹着的银针,冷冷一笑。“就凭着部队军训练上那几招,就想对付我,真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