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怀疑你,你这么激动干啥?你做贼心虚啊。”
“我艹,娘,你看看,打小就跟我不对付,现在还怀疑到我头上了。
有没有良心!真的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苏三柱异常激动。
“行了,老三,吃饱没事你出去溜溜吧,别闲着没事干。”苏老头轰人了。
“嘿!行,是我自己找罪受,我这就走。”苏三柱扭头就出门了,但是人没有走远。
“老五,你是不是心里觉得是我们自家人干的?”
“是有这么个猜测,但是你们又说那一天家里面谁都没有出去。”
“等等,老五,你该不会是直接怀疑老三干的这事吧?”
苏国林沉默,他没说啊,他可没直接说。
“你这副表情,那应该就是这么想的。那天老三在干啥来着?”
“要真是老三干的,那这也太丧心病狂了,连自个兄弟都害!”
苏家人现在属于就事论事的阶段,整个人还是非常冷静的。
苏二柱皱眉头,“不应该啊。”
“有啥不应该的?”
“哦,我想起来了,那天老三从屋里出来,衣服好像换了!”
“娘,你有印象没有,他身上穿的衣服……”
“你这么一说,我就有印象了,当时他从屋里面出来,来堂屋,我让他剥生,好像那身上穿的确实不是早上那一套。”
“不过那天柴房漏水啊,你们还都不管呢。”
“娘,这事儿不是你不让我们管的吗。”
苏三柱在墙根边蹲着,心惊肉跳的,这还能想起来?这记性也忒好了吧。
“那天,确实老三一直都在屋子里,我没看见他出去。”
“中间就出来了一趟,说柴房漏水了。”
“但是我们都没搭理,老五,这有可疑之处?”
“那就是有人可以给老三作证了。”
苏国林心里疑惑重重,“要真是自家人干的事,那老三的嫌疑是最大的。
结合他之前干的事,他在家这个家里是最混账的,不仅赌钱,还动手打媳妇,不把爹娘放在眼里,还有他偷钱去赌这事……
我总觉得这事儿像是自家人干的,像老三这样的人,咱不可能指望着他迷途知返的,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哦,烂泥扶不上墙,狗改不了吃屎。”苏国林推测,说出自己的想法。
“最近老三挺本分的,他从那天出去赌钱之后,就在家里面本本分分的,啥事也没做,
咱也不可能因为这一个猜测就一竿子把人打死了。”
“再说了,老大可是他亲大哥,打断骨头连着筋呢。
有啥深仇大恨啊,非要下这么死的狠手。”谢莲有些懵。
苏三柱就蹲在墙根边,平平的点头,是啊,赶紧把这球踢起来。
苏家的人没一个人往这方面想,他们是根本就不敢往这个方面去想。
如果真的如老五猜测的一般,那这个家就出了一个杀人凶手呀。
佟夏英咬着嘴皮子,她觉得这事儿还真像是苏三柱能干的出来的。
毕竟他这人自私自利,只有自己,眼中没有其他人。
年前他卖孩子的时候,被抓到,苏家兄弟可没少揍他,也许是因为这事就记恨在心了,所以想找个机会收拾一下老大。
他连自己都敢动手,苏大柱算什么,狠起来怕是老娘也能打。
苏国林也不敢确定这事,毕竟这做贼还讲究拿脏呢。
这一点证据都没有,他也不敢一口咬定这事,就是苏三柱干的啊,只不过苏三柱现在的嫌疑是最大的。
苏国林沉思片刻,“大哥,住院的那一天,老三就拿了钱去赌房,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
“是这样,那天我们走了以后,下午回来的。
柜子里放的钱没了,问三媳妇儿她就说,我们走了以后,老三也出门了。”
“等到
老三还被人家压去卖血了呢,吃了个哑巴亏。
我们也才知道,老三的性子,你们都晓得。
他是能蛰伏有那么长耐心的人?我是打死都不信,就他那急急躁躁的性子……”
说到这里,苏家人淡定不了了,苏老太发话,“咱们说了大半天,直接把人叫过来问一通不就得了吗。”
现在头号嫌疑人就是苏三柱,他要是不拿出点说不利的证据来,这锅可就是扣到他自己身上了。
再说,他们也想看看苏三柱这嘴里面能说出什么话来。
“老三呢?”
“去,柴房看看,是不是又躺下偷懒了。把他给我揪起来。”
苏三柱腿上传来疼痛,一睁开眼,“玛德,老二,你有病啊。”
“娘叫你去堂屋,别磨磨唧唧的赶紧走。
天天不干正经事,就知道躲在这儿睡觉。”
“赶紧的!”
“别揪我领子啊,我自己会走,赶紧给我放开,你,让你揪着我走,咋走路呀。”
“哼。”苏二柱冷哼一声,没下定论之前是不会贸然动手的。
要是真是这狗砸种弄的,看他不揍死这狗东西。
苏三柱吊儿郎当的双手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