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柱顿时觉得心累,完全带不动的感觉。
无论他怎么努力的,似乎都入不了两老的眼。
他就想是一块烂泥一样,扶不上墙。
左右也是挣扎摇摆了一下,苏家人关他屁事啊,他只要自个能开开心心的就成。
转眼半个月过去,苏寒凛清醒过来,懵懵的从炕上爬起来。
半个月没有动,还真有些四肢发麻呢。
昏睡的这段日子,虽然她沉睡着,但是对外界发生的事情是能知道的。
苏家人在她耳边叨叨的声音,也听得道。
期间,苏大柱被打的事情,苏家去了公安局报案。
公安局派了两个人过来,简单的咨询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又问了几个问题。
给老太太气的不轻。
“你们这么问,是觉得我们自家人把自家人打成这个样子的?
请你们来,是让你们把真正的凶手抓出来,怎么反而盘问起我们自家人来了。”苏老太气凶凶的质问着。
“老太太,您别生气啊,我们这也是正常的询问,案发时间地点,你们都在干啥,都得了解的。
说不定就能从里面找到有用的线索,从而把人给揪出来呢。”
“是啊,娘,警察说什么咱就回答他们就成了。”
苏三柱一点都不心虚,拿着跟黄瓜,悠闲的站在门口啃。
询问完以后,公安局的同志注意到了苏三柱身上的伤。
“苏三柱,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苏三柱可是他们公安局的常访问人口了。
苏三柱一噎,不知从何说起。
“对了,公安同志,我还得向你们举报一家子人。
就是他们家的人,把我家老三给打了。”
“哦?是谁。”
“我们村里的王水芹,家里老大住院的时候缺医药费,我家老三舅出去借钱了。
这借钱回来吧,就遇上钱家人上来找拉扯,冷不丁借的钱就掉出来了?
村里面的人到钱就眼红,直接厮打了起来,差点就闹出事儿了。要不是……
后面这王水芹听到我们家有钱了,就把我家老三闷头套上了麻袋,拖去了山里的山洞,让他把钱交出来。”
“你们说,哪有这么仗势欺人的啊,就仗着儿子多,就这么欺负人。
得亏是我家老三……不然都得被他们丢在山里喂那些牲畜了。”苏老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的说着。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服人的很!
“苏三柱,是这么回事儿吗?那刚才你怎么不敢说呢。”
“我哪里敢说呀,陈家那几个兄弟差点就没把我打折了。”苏三柱瘪了瘪嘴。
陈家的几兄弟也是硬骨头。
“行了,这事儿我们也了解了,回头我们会去核对情况的。”
从苏家出来之后又去村里面挨家挨户地问,那天有没有人出门,要是有目击证人,这事儿就好办了,
这一拖就是半个月,屁个动静都没有。
苏家的怀疑还是在钱大林身上。
苏大柱养了大半个月,也觉得自己身体好了不少了。
能不好嘛,天天鸡蛋,鸡肉的补着。
隔三差五杀一头鸡,他吃肉喝汤的,整个人都胖了不少。
“妈,妈,寒凛醒了!”
“醒了?”
一扭头,就对上了已经能下地的苏寒凛了。
“哎呦,我家小孙女,你赢啦!
饿不饿,阿奶给你扯鸡腿吃,好不好?”
苏寒凛露出笑,“饿饿。”
对上苏大柱的视线,伸出小手,“大伯,抱!”
正在喝鸡汤,吃着鸡肉的苏寒凛猛的心口一痛。
掐指一算,苏家老五出事儿了。
这一天天的,就没个安生得劲儿。
远在大东北旮旯的医院里,一个浑身都是血的男人,被送进了医院里。
男人面色发白,一点血色都没有,身上都是血。
脸上有好几道伤口,正在冒着血,几乎看不到男人的面容了。
“医生!医生,求你们,一定要救救我们队长!”
男子一脸担忧的模样,脸上同样也是血迹斑斑。
但丝毫顾不上自己。
人已经抓到了,刚才要不是队长,现在躺着的人就是他了。
抢救室的大门紧紧地关闭着,亮着红色的抢救灯,医生正在给昏迷的苏家老四抢救。
昏迷的人就剩一口气了,身上有许多生米粒,大腿,胸口,腹部。
一共三处,都伤到了大动脉,必须的把东西先取出来才行。
现在人失血过多,已经昏迷不醒,没有任何意志了。
苏寒凛的神识离不开苏家,一朝回到解放前。
“器灵,只能麻烦你了,苏家老四现在正在抢救。
你将灵水带过去,保住他的性命……”
“主人,我现在就去。”
器灵可以脱离她而出去,不受神识影响。
抢救室外,一个男人匆匆的赶来,年纪有些大,头发发白。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都,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