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言的打扮恢复到了在影视城时的单薄,裹肚外一个薄纱和一条薄薄的裙子。
开满杜鹃花的小山坡上搭了一个小棚子。
棚子一圈都缠绕着花枝,一开门,除了一张矮床外别无他物。
这一次沈珺故和南言一样,都穿的单薄。脱了大衣里面只有一层白色的中衣。
南言坐在矮床上,沈珺故躺着,文导比手画脚在指点他们的动作。
“对,你就这么扑上去,勾着他的脖子,用脚蹭他。”文导一脸正经捏着兰花指扭腰,“等等要妖娆一点,看我,对,就像我这样。”
南言被迫看着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扭着腰抛媚眼,一脸风情模样学习如何勾引。
沈珺故把剧本扔了过去,打断文导的动作指导。
“让她自由发挥,像你这样的拍不下去。”
文导一张正气凛然的脸上,又浮现了贼兮兮的八卦姨父笑。导演的身份让他忍住了打趣,咳了一声准备开拍。
“准备了。”
南言吐了一口气。
沈珺故躺在那张简单的矮床上,单手撑着头,一手捏着玉质空酒杯,目光落在她身上。
“过来。”
男人的声音让南言心口酥麻。
声控没得救了。
南言提裙光着脚跪在沈珺故的身侧,手握着酒壶缓缓躺倒在沈珺故的身上。
“主人……”
她媚眼如丝,红唇微张。
“我陪主人饮酒,可好?”
她想要给沈珺故的酒杯里添酒。
南言的身体全靠单手撑在矮床上,才没有真的和沈珺故身体贴合。这也就导致南言的身体是微微颤抖着的。
沈珺故被压在她的身下,仰视着趴在他颈侧的少女,缓缓笑了。
“好。”
他眸光复杂,等南言将杯中酒倒满后,他搂着南言的腰一用力,翻身压在南言身上。
南言犹如受惊的动物,眸中惊慌带着碎光。
颤抖着身体躺在他身下的少女,美极了。
沈珺故捏着南言的下巴,手指摩挲着她,低哑道:“乖,你先喝。”
“不!”南言瞳孔一紧,身体僵硬了那么一瞬,而后扬起了媚笑,“主人先喝。”
她的双手缠上了沈珺故的脖子摇了摇,撒娇着:“这是人家给主人的心意,主人不该浪费。”
沈珺故倾斜着酒杯,一杯的酒水如数倒在了南言的脸颊颈侧。
她闭上了眼,睫毛在不断地颤抖。
她的脸颊,鬓角的头发,甚至脖子下的衣领都湿透了,看起来当真是可怜至极。
“主人?”
南言缓缓睁开眼,双眸写满了无辜,却不难看出她眼底的惊慌。
沈珺故的手落在南言的颈侧。
大动脉急促跳动的脉搏在他掌心里,就像这个女孩儿的命运握在他手中一样。
“想要杀我?”沈珺故伏下/身,在南言耳垂边低语,“傻孩子,你怎么敢呢。”
“不要!”南言感觉到脖颈那只大手的缩紧,吓出了眼泪,哭得梨花带雨不断挣扎掰着沈珺故的手。
“主人!求求您饶了我……饶了我吧……”
床上挣扎的少女动作很大,却被沈珺故的身体牢牢压在在身下,任何的挣扎都是白费。
没一会儿,床上不断挣扎蹬腿的少女力气越来越小,慢慢地不动了。
沈珺故坐起身,慢条斯理用一个干净的帕子擦干净了手。
“卡。”
文导第一个鼓掌:“棒棒哒哟,给你们点赞!”
“恭喜小南杀青!”
南言坐起身,身上被扔了一个大毛巾。
是沈珺故。
他手里拿着南言的大衣,低声道:“快些擦干,免得受凉。”
“好哦。”
南言默默擦了自己脸颊鬓角的湿漉漉,接过大衣,刚要对沈珺故道谢,一只细白的手横插出来,手上拿着的是沈珺故的大衣。
“珺故,这场戏你演的很好。”
南言侧眸。
摄影棚内多了一个陌生女人。
她个子高挑,短发干练,带着温柔地笑站在沈珺故身侧替他抖开了大衣。
“快些穿上,别受凉了。”
就像刚刚沈珺故对南言那样,这个女人也如此对沈珺故。
没看见沈珺故的回应,南言就被齐莹拉到一边。
“南言,恭喜你杀青!”
南言怀中被塞了一个鲜花束。
“谢谢。”南言受宠若惊。
她在摄影棚外被几个关系好的女孩围着,笑容灿烂。
“你是刚刚的演员?”
陌生的女人声音从南言身后传来。
是那个替沈珺故拿衣服的女人。
看见这个女人,齐莹没说话翻了白眼,转身就走。
她无视了齐莹的动作,笑吟吟对南言说:“演得不错,恭喜杀青啊,小姑娘。”
“谢谢。”南言客客气气点了点头。
“怎么称呼?”
女人伸出了手。
“南言。”
南言与女人握了握手。
女人大大方方道:“你好,我叫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