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你就是吃准了这一点,今日才会敢下这样的狠手!”
他这一番话,十足地合情合理。
如果不是今日亲眼所见,谁会相信那舞鞋里藏了银针,蒙昭穿着那鞋子跳舞跳了那么久都一无所知呢?
加上那块令牌,这件事的真相,也就昭然若揭了。
涂仲又看了看园子里的蝴蝶,目露不屑道:“七公主的舞技天下无双,单凭你几只破蝴蝶,用些装神弄鬼的伎俩,根本不能相比
,你居然敢大言不惭,简直是让人笑掉大牙。”
苏向晚知道他存心激怒,也不在意,只是淡声道:“我知道七公主受了伤,涂将军心中急于要为她讨回公道,但也不能因着一块
不知道哪里来的令牌,就将我定了罪不是?”
这些话听起来,已经没有多少让人信服的力度了。
就连赵颖和,也微微蹙气了眉。
苏向晚有足够的理由下手,现在还找到了安家的令牌,这不是她三言两语几句话就可以洗得清嫌疑的。
要证明自己没有做过,那必然是得拿出更多让人信服的证据才行。
南诏那边摆明是来势汹汹,不能善罢甘休,她要脱罪,怕是难了。
涂仲显然也不想继续跟苏向晚做无谓的口舌之争,他只能转头对皇帝道:“皇上,真相已经很清楚了,分明就是安家的小姐为了
赢得比试,对七公主狠下毒手,如今证据确凿,还请皇上将她治罪,给我们七公主一个公道!”
赵彻眸色微凉,轻轻地落在了苏向晚身上,无端让人觉出几分寒意来。
“朕问你,你可有什么法子证明自己的清白?”
言下之意若是没有,那便要拿她问罪了。
苏向晚便拿出了自己身上的令牌来:“回皇上的话,你应知道,令牌这东西十足紧要,一贯都是随身携带着的,再者,正常人出
门,总不会带两块令牌,若是我们的令牌都在,是不是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赵彻点了点头:“也好,那便把令牌都拿出来吧。”
他说完,很快就有宫人走下去,准备将安家的令牌都收起来。
首先是苏向晚的令牌,而后是她的婢女,再然后是虞景的婢女,还有安世英,安继扬。
那宫人最后站在了虞景跟前。
“安夫人,请拿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