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用绿豆来蒙骗他,不硌脚吗!!
薛匪风看着沈清然被磨红的双脚,心疼地不行。他把沈清然放在毛皮上,握住他的脚腕。
沈清然倏地收回脚,盘腿坐着,紧张地舔了舔嘴唇,“你听我解释。”
“我听。”薛匪风眼里怒气和心疼交错翻腾,不知道哪个占上风,常蝉他们是怎么回事,一点消息都没?
他就像个聋子和瞎子,对沈清然的近况一无所知!人都撞上军营了,他还以为沈清然在闽州乖乖呆着。
沈清然心里怕得要死,他自己顶多被薛匪风打个屁股了事,外面常家兄弟可是隶属薛匪风的手下。
“我其实不是什么神农徒弟。”沈清然神情肃然,“绿豆精听说过没?”
嘴里没一句真话,薛匪风没忍住把沈清然翻过来,狠狠一拍屁股。
“真的是绿豆成精,一心急身上就会掉绿豆!”沈清然不死心。
“啪!”
沈清然含泪道:“你还记得我给你的一枕头绿豆吗?它们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可以时刻感知它们在哪里,所以才让你每天泡三颗。你去数数那些绿豆是不是正好就是五斤!”
薛匪风差点信了,但也只是差点。如果按照沈清然的说法,那五斤绿豆拿出来,他就该瘦了,沈清然把绿豆枕头给他的时候不还好好的?
薛匪风抓住沈清然的手指一根一根察看,越看越不忍心。
其他地方呢?
被折腾成什么样了?
外衣一经脱下,脖子和胸口的颜色明显不一样。
沈清然本来就白,虽然被晒黑了一点,但是在军营一堆大老粗的衬托下,依然白得发光。
所以说选参照物很重要。
肩胛骨的地方长期被汗水和头发交缠浸着,长了一小片痱子,现在好了很多,但红色还没褪去
“你到底干什么去了!”薛匪风把沈清然按在胸口,在他耳畔低吼。
沈清然衣服半遮半掩,仿佛被老虎叼进窝里的大美人,乌发缭乱,春光乍泄,肤白胜雪,身下是垫着干草的毛皮,还有个暴怒的将军。
他往后面躲了躲,还请这位将军克制一下。
“真是妖精!”薛匪风狠狠捏了把大腿,才忍住不扑倒沈清然蹂|躏。
“是绿豆精!”沈清然接道。
艹,薛匪风忍不住骂了脏句,沈清然就是来克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种田文杰克苏,开心的时候掉红豆,伤心的时候掉黑豆,一心急就掉绿豆——by沈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