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乌拉那拉氏极和气地叫了起。
小姑娘果然规规矩矩地站了起来,就见她带着些局促的表情,十分腼腆地对着乌拉那拉氏道:“福晋,这是婢妾亲手做的一只抹额,还请您不要嫌弃。”那是一件极漂亮的抹额,浑身雪白的兔毛做滚边,刺绣的手艺也是精美绝伦,别看物件不大,但若真是自己一针一针的绣起来怕没有一两个月还真绣不完。
“不错。”乌拉那拉氏看了两眼后,并不吝啬与自己的夸赞:“你有心了。”
这位年轻的小格格闻言脸上立刻就绽出了几丝喜意。
乌拉那拉氏见状心里不由也满意了几分,她最喜欢的:无非就是这种出身不显,长相平平和性格老实好拿捏的。
以前的耿氏是这样,如今新来的这个似乎也是这个路数,这无疑让乌拉那拉氏放心了许多。
“疑?”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在边上没有做声的昭烈突然挑了挑眉头,开口问道:“你头上的这只金丝八宝攒珠钗似是御造之物啊?”那位钮祜禄格格立刻有些腼腆地说道:“殿下好眼力,这簪子是柔嘉公主所赠。”
“哦,你还与七妹妹相熟”
这个小姑姑看起越发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柔嘉公主帮过婢妾的大忙,之后我们两个算是一见如故。”
“你一个府里的格格,与和硕公主一见如什么故!”乌拉那拉氏面上带笑,口中却斥责道:“以后这种尊卑不分的话,不要再说了!”钮祜禄氏脸色果然一白,喏喏地称了声:“是!”
在之后无非就是一些家长里短的话,昭烈觉得无趣便告辞离开,独儿往前院的方向去了。
迳自来胤禛的书房都没用人通传她就推门进去了。
然后,正巧就撞见了胤禛和他的几个“男人们”。
“给公主殿下请安。”男人们见到昭烈,赶忙躬身行礼。
昭烈打眼一瞄,发现这里面竟还有熟人。
“你还真投在我四哥门下了!”她笑着问道。
那熟人不是别的,正是当初拦车的邬思道,但见此时的他虽然还是坡了条腿,但浑身上下已不见半点落魄模样,着的是绸缎锦衣带的玉片瓜皮帽,就连脚上踩的鞋子都是时下最流行的乌云靴,可见日子过的应该很不错!
“都是托了殿下的鸿福,当日若无殿下说情,何来邬某今日!”语毕,邬思道对着昭烈便是深深一躬。
“是你自己的本事。”昭烈点点头:“四哥看重你,日后定要好好效忠。”
“是!”
胤禛的男人们当然你也可以说是胤禛的谋士们很快地就退下去了。
“进来也不让人通禀一声!”胤禛看着妹妹,嘴上斥责道:“越发没有规矩。”
“不通禀又怎么样,难不成我要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到,或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你还能把我灭口啊!”昭烈撇了撇嘴巴,摆明了是不讲理。胤禛则是哼了一声,站起身,做势要去掐妹妹的脖子:“你说的对,爷就是要杀你灭口!”
“呜呜救命,鹅瞎吃仔叶不甘了。”能屈能伸的公主殿下立刻求饶起来。
胤禛哼了一声,松开手,并附赠了一个凶狠的弹瓜蹦。
昭烈被弹的简直泪目。
“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没啥事,想你了,就过来看看。”昭烈看着胤禛然后问道:“都这么长时的时间了,您那后脚跟也该好了吧!再不出来行走,小心大家把你给忘了!”
胤禛瞪了她一眼:“急什么,该好的时候,爷自然会好的,倒是你,我且问你:皇阿玛的头发是咋那么回事?”
“你也听说了!”提及这个,昭烈一下子就变得精神了起来。
“是玲珑阁那边新研究出来的一种东西:叫染发膏。用热水重开后,沾于木梳,一层一层的梳着,可使白发变乌发,特别的神奇你看看皇阿玛,自他用了以后看上去是不是年轻多了?”
一开始的时候,皇帝陛下还不怎么愿意用,直到昭烈亲自进宫去劝,他方才答应免力一试,而这一试之下,方才觉出这东西的妙用来,这不,最近他连去后宫的频率都比以往要勤快了三分呢!
“就你会弄这些花花肠子。”胤禛哼了一声:“你是想用皇阿玛给你的染发膏打广告吧!”
广告,广告,广而告之。
这是玲珑阁惯用的手段了,每当出个什么新鲜玩意儿的时候,保证给你铺天盖地的来一遍。
连皇上都用的东西!
简直就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活招牌了。
那些个青春不再,发丝渐白的广大妇女们,不为之疯狂才怪呐!
昭烈抿嘴一乐,实足的财迷模样。
果然,之后事情的发展就像是她预测的样子,染发膏一经推出,便在京城的时尚圈引起了剧烈的地震,订单雪花一样的送来,昭烈估摸着自己今年的收益肯定要比去年厚实的多。
这让她的心情非常愉悦:毕竟有谁不爱银子呢!
好的心情维持了能有两个多月,然后昭烈就接到了一个消息。
“夏掌柜让奴才过来禀告:说是京城里最近新开了一家叫珍美楼的铺子,他家竟也推出了一款叫乌发灵的东西,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