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烈在这边急的不行,迫切狼吻她的某人,却依旧露出没心没肺的样子。
“没事,只要不被人发现就好。”策凌笑着说道:“好乖乖我太想你了,快让我看看,还有孩子,好圆的肚皮,算算日子,是不是快生了?”
昭烈见他这样,真的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最后所幸给就来了个破罐破摔。
“嬷嬷说是快出生了。”昭烈微微侧身倒在男人怀里:“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就跑回来了?”
策凌一只手搂着昭烈的肩膀,一只手去摸她的肚皮。
“嘿,能怎么回事,还不都是为了你那个好四哥。今次要不是有我暗中相助,他啊,早被人捅成筛子了。”
“你驻防漠北,四哥下的却是江南,你们这一北一南的,怎么也掺和进一起去了。”昭烈先是觉得不可思议,随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骤然变化了脸色。就见其飞快地直起身子,随后十分暴力地撕开了某人胸口上的衣襟。
不多时,那缠的厚厚的白色绷带就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昭烈见状双眼顿时就红了起来。
“别哭,别哭。”策凌立刻心疼地哄着她:“你看,我这不都已经没事了。一点小伤不算什么!”
这哪里是什么小伤。
昭烈一边哭,一边伸出手想碰触却又怕碰疼了般的去摸那绷带。
缠的这样厚,定是伤的不轻。
“刀伤还是箭伤?”
其实都有,但策凌只笑着道:“刀伤。是我大意,不小心,被敌人划了一小下。”
于是接下来,策凌用着轻描淡写的语气,把事情大概的说了一遍。
“四爷去江南之前,便与我通了信息。我们商量之后,便决定一明一暗进行防护。”明的自然是朝廷派给胤禛的禁军护卫,暗的则是策凌带过去的一队人马。胤禛这一行,可谓是困难重重,血雨风腥,这一路上光是刺杀就发生了四五回。其中最厉害的一次,刀尖都要刺进胤禛的心口窝了,要不是策凌飞身给抵挡住了,四阿哥此时恐怕早就被埋进黄土中去了。
策凌说的简单,但是昭烈听进耳中,却是心惊胆战。
“我知道此行定是危险重重,然而却没有想到会凶到这种程度。”昭烈忍不住后怕道:“幸好你和四哥都没有什么事情!”
眼看妻子哭的难受,策凌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了,都过去了。你也别哭了,眼睛要是肿成金鱼,那可就不好看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心思嘴贫。
昭烈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夫妻两个唠唠叨叨的说了半晌的话,在之后,昭烈唤了粉黛和锦婳进来。
两个丫头进来一看公主殿下的玉床上竟然坐着个男人,顿时震惊的是汗毛直立。
“看仔细了,不是什么野汉子,是你家额驸!”策凌对着两个丫头挥了挥手。
粉黛和锦婳这才露出一个类似逃出生天的表情。
当然,震惊的心情还是有的。
“……事情就是这样……”昭烈简单的解释了几句。
其中心思想是:不能声张,藏好人,他会很快离开。
粉黛和锦婳自然点头称是。
“去准备些吃的,还有拿身额驸的常服过来,里外都要。”昭烈轻声说道。
她们的行动效率还是非常高的,不多时,就把昭烈要的东西都拿了过来。
策凌一看就是奔波劳累的样子,吃了些东西后,就被昭烈催促着去床上休息。
“赶快睡觉,睡醒了,就回你的漠北去。”
“我不!”策凌躺在床上,挺大的男人了,却生生的耍起了无赖。
“好不容易见着你了,不得让我稀罕稀罕吗?”
昭烈看着男人那充满委屈与渴望的目光,心下不由觉得好笑,终是没有拧巴过他,便也跟着躺了下去。
策凌搂着她,并且低下头,轻轻地嗅了嗅。
“换香水了?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用一种玫瑰味道的……”
“还不都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崔嬷嬷说了,女人怀孕的时候无论是熏香还是香水都还是少用为妙,现在屋子里面每日只摆了些瓜果梨桃的,身上也只能染上这些果蔬的味道了。”
“这味道也不错,怪清新的。”策凌一边说着一边张开嘴唇轻轻地含住了照例的耳垂。
然后,他就被打了一小巴掌。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些。”昭烈红着脸蛋嗔了一声。
换来的却是策凌讨好的一笑。
不过两个人心里都也明白,以昭烈现在的身体,那是万万做不了什么的,是以稍微聊骚了两下后,策凌也就老实了下来。
夫妻二个说起了各自的事情。
“祖父的身体很康健,与以前一样每日里就是遛遛鸟,看看戏,与人小酌个酒局什么的。巴鲁也很好,我现在已经着手在为他相看妻子了,他年龄也不小了,该提上日程了。”
策凌听见此话嘴角立时便勾了起来。
“母亲死的早,家里没有能当得起家的女主人,巴鲁的婚事可不就给耽搁了嘛,不过幸好现在有你,正所谓长搜如母,你挑选的姑娘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