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走漏了风声,不然我们怎么会被御史台盯上。”
“刘知府,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追究责任还有用吗?无论如何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掉。”那肥胖的中年男子没好气地道。
“好好,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钱老板,本官现在可全指望你了。”
“既然躲不掉了,那我们就见见,倒要看看他掌握了什么。”那肥胖的钱老板冷哼了一声:“不就是一个区区的读书人,我便不相信有什么难对付的。”
在地下藏着的慕千羽微微挑了一下眉,这一趟她没白来,很显然是有事,而且据她这一路的观察,事情还不小。
不过两人并没有定下当天见,而是等到了第二天早上才绕到前门,走向大堂。
这一晚慕千羽就是在府衙一个不起眼的小房间睡的,等钱老板到大堂的时候又悄悄跟了上去。
实心眼的赵御史一晚上没睡,一直在翻着近些年知府衙门的账目,越翻脸上神色越冷。
知府在一旁陪着直流冷汗,新乡这京官的气场是不小,他只是站在下面都觉得喘不上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