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成了两个世界。
赵阿斗带着他爹给的斗笠站在结界旁,伸出小手,穿透结界,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落到他掌心,溅起水花。
而他处在结界内的手臂上,却只有一点点毛毛雨。
“哇~”赵阿斗惊讶的低呼着,感受到春雨的冷,忙把手收了回来。
有了帐篷和结界,众人睡了个好觉。
次日天亮时,大雨已经退去,河里的河水水位涨了一小截,宽阔的河滩被淹没了大半。
不过徐月众人的营地搭在高处,一点事没有。
众人简单收拾一下,啃了点干粮,继续朝涿县赶去。
因为这边还没来得及让徐家军大搞开发建设,又是最后一块等待收复的土地,基础建设非常差,路还是难走。
可这一路行去,每次路过的村庄和乌堡,总能见到佃户们等待解脱的渴望面容,徐月的信心也越来越足。
“看来子龙他们这两个月也没闲着,八成是戏剧团下乡演出了。”赵备看着某乌堡大门口残留的标语痕迹,语气肯定。
徐月颔首,“有了民众的支持,涿县里那些世家就算使出浑身解数,也翻不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