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然后就伸出腿让她帮忙上药,“麻烦您了。”
就在她捏着座椅边被酒精刺激得直皱眉的时候,校医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低着头,虽然看不见脸,但许晚来看到他那一头暗红色的头发时,心就忍不住跳了一下,等那人抬起头后——果然是田怔国。
田怔国看到她的时候也是明显地愣了一下,紧接着他的目光移到许晚来的腿上,连问好都忘了,下意识地就问。
“你怎么了?”
许晚来说:“摔了一下,扭到脚了。”
田怔国顿了一下,反手关上门后径直朝着她走过去,坐在许晚来旁边后微微弯下身去看了眼医生正在给她涂药的膝盖,“摔破了啊。”
他出现得有点突然,许晚来一时竟不知道要说什么,点点头:“嗯。”
过了两秒钟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也应该关心他一下,于是问田怔国:“你怎么来这儿了?”
“啊,”田怔国直起身,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有点发烧,过来拿点药。”
“是吗?”
那校医刚好给许晚来上好了药,站起身收好东西后在桌子上拿了支体温计递过去,“那先量个体温来。”
37.8,低烧。
校医给他拿了点药,但田怔国接过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坐在许晚来旁边,问她,“你待会儿还要回去上课吗?”
许晚来说:“今天先请个假吧。”
田怔国又问:“你脚都成这样了待会儿怎么回去?”
许晚来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但又
不太确定,顿了一下,回他说:“还好吧,其实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
田怔国看了看她肿的老高的脚腕,又看看她,那意思是:你看我信吗?
许晚来竟然也有罕见脸红的时候,怕他不信似的,声音有点快:“真的好多了,你都不知道我刚摔的时候,我都差点以为我腿要断了,现在就隐隐的痛而已。”
……
结果田怔国听了之后没说话,有些呆呆地看着她,许晚来以为他走神了,刚想拿手在他面前晃晃,结果才伸出手,就被田怔国一把抓住了手腕。
许晚来一下就愣了,田怔国也愣了,赶紧松开手,“对不起”说得飞快。
许晚来回他“没关系”,田怔国顿了两秒,然后接上:“要不我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