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回去。
看了这一场的老人们更是稀奇,三言两语的把黑子吹上天。
林敬松则是跟村长站在一边,一边等她上山来,一边继续说起她的生平。
她叫钱桑,家里为了生个男孩,一直生了五胎,钱桑作为大姐的,带了一个又一个的妹妹长大,她自己却没上成学。
二十五岁出嫁,嫁了个远处村子的游手好闲男人,婚后一直无所出,天天挨男人打,实在受不了,年前刚离婚。
结果离了婚,娘家不欢迎她,她日子过得也不好,就想找个包吃包住的地方打小工。
但附近小工厂有时连工钱都发不下来,更别说包吃包住了,她也是才知道林敬松这边招工,这就赶紧找村长村下的堂弟报名。
两个人渐渐的就从钱桑身上说偏了,开始说起前几年为了生女娃娃怎样怎样。
林敬松从小没少接触被遗弃的女孩,倒是深有同感。
一会儿,山下就有个人开着三轮车上山来,车斗里载着一个女人。
开车的是村儿里的孙老汉,他把钱桑放下,冲着村长喊道:“你兄弟要我跟你带句话,说是让你十五下去跟他喝酒嘞!”
村长冲孙老汉招招手,算是回应他的话。
这个时候,钱桑走了过来。
她前额很高,发际线也捉襟见肘,头发全部都被精细的盘在脑后,整张面容非常平和,简直看不出是个经受生活多年磋磨的女人。
接着,林敬松带着钱桑一边往翠山方向走,一边跟她讨论起待遇薪金的事情。
这些钱桑都不太在意,这个女人似乎是被生活接二连三的打击,打击到整个人都不在乎了。
最后,林敬松问她:“山上的活儿主要分成两种,一个是养鸡养鸭之类的活儿,一个是需要下地种菜什么,你比较希望去哪边?”
钱桑却说:“我常年在家里做家务,力气大,你觉得我种地的活儿能干得下来吗?”
林敬松原本意思是想安排她跟周兰花一样去做养殖,却没想到她选择了另一边,便把这边的情况告诉她,并且说了王晓娟的例子。
“那我就去种地吧,我想要安静。”钱桑说道。
接着,林敬松便把她带去地里,那边正在整地,在农机车的帮助之下,推进的速度很快,三片地这就已经推了大概两公里远,林敬松站在地头只能看见远处的小黑点儿。
林敬松带着钱桑去了王晓娟那边,王晓娟身后还跟着赵红玉,她们三个女人倒是有共同语言,很快就说到了一起。
看她们相处还算可以,林敬松便转身回到村头开车。
把买来的牙膏牙刷分一半给周兰花送去,又给她讲了怎么操作的事情,来福它们当初在羊城的时候,应该就有过这样的经历。
狗子们相对来说学习和认知速度都很快,它们应该就比较好接受。
“主要是杀狼跟破狼,钱叔年纪大了,到时候让他在旁招呼着,你帮它俩清洁一下牙齿。黑子……要是实在反抗的话,那就回头我来。”林敬松交代道。
周兰花拿着牙膏牙刷,翻来覆去的看,嘴里还囔囔:“俺们之前养狗都没这么精细的,又是检查身体又是打针刷牙的。”
林敬松笑着说:“好不容易把狗子培养起来能当个小助手,自然得多注意它们身体健康,多活几年,也就能多帮几年活儿。不光是狗子,回头等农闲的时候,我也要组织给大家都来个身体全面大检查。”
周兰花慌忙摆手,惊道:“使不得使不得!我可没有这个意思的!”
林敬松安抚道:“原本就是应该做的,你们身体好,才能好好干活儿,我也才能省心,这是连锁反应。”
告别周兰花,林敬松开车继续上山。
大王蹲在家门口,淡灰色的眼眸看见林敬松下车来,立马也站起来,跟着林敬松一起进门。
一下车,林敬松就掏出一根牙刷对着大王面前绕来绕去,猫科动物基本上都是远视眼,大王并不能看清楚在它眼下晃来晃去的白色棍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大王还以为林敬松在跟它玩儿呢,后退几步,瞄准目标,突然蹿出,瞬间嘴巴就精准的咬上了林敬松手上的牙刷,几乎在同时,它大脑袋一摆,就把林敬松手上的牙刷扯了下来。
“咔吧咔嚓”
林敬松眼睁睁的看着大王嘴里的牙刷被它咬碎。
“大哥!这不是给你玩的啊!这是让你先认识认识的!”林敬松无奈的说出了声。
原本大王还在摇头晃脑的得意它精准的避开林敬松的手指,而只咬到他手上的小棍棍呢,结果就看林敬松拉下来的嘴角。
大王脑壳一歪:咋地了?
对着这样耍无辜的大王,林敬松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幸好他买了一大把的牙刷备着,立马又从袋子中拿出一根儿。
解开上面的包装,林敬松一直冲着大王摆手。
跟林敬松在一块生活这么长时间了,大王当然再明白不过这意思了,它纳闷的蹲下,侧着脖子静静的看这两脚兽到底又要搞什么花样。
见大王安定下来,林敬松拿着牙刷放在它鼻子下面熟悉一下,接着又挤出一点儿牙膏,再次放在大王鼻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