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动手的地方。
成老爷子在众多催促期盼的目光中终是没能忍住,让成非逸打开了锦盒,取出画来。
这幅画比先前送温夫人的画尺寸要大些,且那副画是横画,这一幅则是纵画,两米长,一米二宽,展开来,画中松鹤延年图便呈现在众人眼前。
有一说一,松鹤延年在书画界不算稀奇,甚至在用于贺寿意义上属于普通平凡款。但是,霍闲笔下的松鹤延年却给人耳目一新感,就好像画中仙鹤真的是“仙”鹤,云雾缭绕间,尽显其不凡。
“好,好画!”成老爷子一眼就爱上了,爱仙鹤的灵动和祥瑞气息,爱松石的姿态顽强,整幅画他挑不出一点儿瑕疵,包括提的贺词,笔法铁画银钩却又不至于喧宾夺主,堪称完美的作品。
不仅成老爷子,稍微懂点绘画书法的都能从画上看出意境,就是对书画一窍不通全无兴趣的,看到这一幅画同样会观感极佳,那仙鹤,好似要从画中飞出一般。
成老爷子喜欢的简直挪不开眼,温启涵的脸因此更黑,要不是温易逸轻声提醒他注意场合,恐怕他就要成为今天的笑话。笑话就罢了,因黑脸把成家得罪了才严重。
让人把画收起放起时,成老爷子的心也跟着画飞走了,然而他又收到了一份寿礼,是霍垣送的一枚天珠,一枚当今极为罕见的九眼天珠。
成老爷子也是有见识的,他一看那枚九眼天珠立刻意识到这是一枚有了无数年月的九眼天珠,而九眼天珠年月越久价值越高。十年前他错过了一枚拍价到九千万的九眼天珠,后来就再没九眼天珠的出售消息,遗憾是有的,可他没想到这遗憾会突然被弥补上。
成老爷子望向霍垣,想从他脸上看到这个他并不眼熟甚至称得上陌生的年轻人脸上的野望,结果……啥也没见着。
“嚯,小唐老板,不出手则已,出手一鸣惊人啊。”成非逸也没料到霍垣一出手会是一枚九眼天珠,他以为霍闲小夫夫俩送一份寿礼呢。
“过奖过奖,也不是多稀罕,老爷子喜欢就成。”霍垣这话就有点凡尔赛了,他了解过,现实世界九眼天珠有市无价,多少有钱人捧着钱都买不到一颗,他是在管理器的商城里购买的,但有且仅有这一枚,积分价格也算便宜,可送出来绝对是装逼的好利器,也让姓温的看看,身为霍闲男朋友,他有多区别对待。
果不其然,在场多人都被他装到了,九眼天珠,还“不是多稀罕”?那什么才叫稀罕?!
此外,霍垣是张陌生面孔,一时间有不少人都在想这是谁家的,转了一遍,也没有能对应的。倒是八卦过霍闲的年轻人们,或多或少知道他是谁,连带着看霍闲的表情就透着几分探究。
拜松鹤延年和九眼天珠所赐,霍闲和霍垣在寿宴上混了个脸熟,开宴前还有不少人来打听九眼天珠和求墨宝,可惜九眼天珠只有一枚,霍闲也没卖画为生的想法,便一律婉拒。有聪明的就想学成非逸和他搞好关系,到时候朋友间再走后门就简单得多。
温启涵活像吞了一个炸药桶,随时都可能会爆,偏偏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阴阳怪气他“儿子”怎么都不和他这父亲打招呼,末了又假惺惺说想起来霍闲是养子,还已经还了温家多年养育他的花费与温家断了关系,引得和温启涵不对付的人纷纷朝他睇去看笑话的目光。
他实在没脸,终是逮着机会在霍闲上洗手间回去的路上将他堵住。
“你不是说以后再也不会在我面前出现吗?”温启涵神情极为冷漠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