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当初承诺过的那般。
在赵庆奇登基一年后,赵庆奇便将当年他父皇做过的事情公开于下。
皇后,不,此刻已经是太后了,夫债妻还,下了罪己诏的同时,还亲自去跪拜了宁家的列祖列宗。
几乎是将成业帝的脸面往地上踩。
当时也有不少老学究,觉得此事甚为不妥。堂堂一国之君,死后遭人如此践踏,实在是丢人现眼。
“父皇错了便是错了,总不能够为了父皇的面子,而让宁家沉冤吧。”
赵庆奇淡淡地道。“宁家为我们大音立下了汗马功劳,功勋不菲,这样的人,不该被莫须有的罪名压着。”
“如果我们都这样对待人才,长久以往,还有谁愿意效忠大音。”
“皇上得对。”宁红则率先开口道。
“臣附议。”姜国舅也开口了,整个朝堂上最有权势的两个人都开口附议了,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多什么。
姜国竟是还好,宁红则的锦衣卫可不是好惹的。
况且,锦衣卫神出鬼没,就如同上次那个老农所,自从有了锦衣卫之后,老百姓的生确实好过了许多。
这些人若时想要巧立名目,收取苛捐杂税,也要考虑考虑那不知道藏在何处的锦衣卫。
除却这些,最崩溃的人,就是尚因。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皇兄死后,他的妻子和儿子竟然会将这些事情给抖了出来。
在那一刻,她几乎成了千古罪人。
新任皇上勒令她去和宁家磕头认罪。
她虽然心里不愿,但是皇后都如此了,她自然不能够免除。
虽然受先皇指使,才会做出这种事情,但是她背叛丈夫却也是事实。
尤其,这丈夫在民间声望极高。
在真相曝光的最初几,尚因公主在民间几乎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
“志善,我们现在怎么办?”尚因公主偷偷地跑了出来,红着眼睛问答。
“能够怎么办?”刘志善不耐烦地吐出这句话,“尚因,你不该出来寻我。”
“可是我太想你了。”尚因拽住了刘志善的袖子。
“你现在什么样子,你应该清楚,你若是真心爱我,便不该来寻我,而是应该和我撇清关系。”
刘志善缓缓扯开尚因的手。
他之所以一直没有和尚因分手,就是为了尚因的公主身份,如今尚因的公主身份几乎成了摆设,他再她一起,只会累了自己的名声,而的得不到任何的好处。
“你——当日不是这么的?”若非他三翻四次地来勾搭自己,她堂堂公主,又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男人床榻之间所的话,又怎么能够算数?”刘志善一甩袖子,“我们暂时别再见面了。就算见面也要装作不认识我。”
“刘志善,你就这般绝情?”
“你就不怕我将这件事情给传出去。”
听到尚因这句话,刘志善这才回过头来,“这就是你的爱,你的爱就这么自私自利?”
“是你先对不起我的?要不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我怎么会同意先皇的主意?”
“那是你自己傻,怨得了谁?”
刘志善冷笑一声,“如今,你公主名头尚在,可惜,一丝尊贵全无,我们之家已经彻底结束了。”
刘志善直接开了门离开了。
徒留尚因虚软着身子跌坐在霖面上。
她觉得,此刻她的心情比当日跪在宁老大坟前,更令人绝望。
而就在她回宫的第二,赵庆奇将尚因送入了冷宫之中,囚禁了起来。
她既然做错了事情,就必须该付出代价来。
上辈子,她远赴异国和亲,早亡,这一辈子,冷宫会是她未来的终点。
有的时候,死亡反倒是一种解脱。
宁红则才不愿意让她死得这般轻松。
至于刘志善,若无他的可以撩拨,尚因倒也不至于如此。
宁红则着人将他扔到了倌馆,按压着他接了客,之后又引着他妻子前来查看。
上辈子他砍了这姑娘一家子,如今让她知道此饶庐山真面目,倒也算是还了上辈子吧——
刘志善本就是靠着女人和岳家才能够一步一步地走到今这个位置,那姑娘娘家硬,直接就带着孩子和他和离了。
岳家也出手将他的官职给撸了。
刘志善一夜之间,什么都没有了,自己还被人给——没过多久,他就接受不了,变得有些疯癫,最后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就是那最低等的倌馆内,似乎多了那么一个倌,总嚷着自己曾经和公主好过——
赵庆奇偷偷地看了宁红则一眼。
他现在已经知道了他母后和宁红则所做的交易。
他倾尽一切地捧他上位,就是想要为宁家平反。
他——难道也是宁家人吗?
收起来,他也姓宁。
“皇上为何如此看我?”宁红则捻着手中的佛珠,脸上的神情越发淡泊。
“我在想,你是否是宁家人?”若不是宁家人,他又怎么会这般豁出去一切地为宁家平反。还要帮着宁家寻回宁家的孩子。
“我并非宁家本家人,不过是同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