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穆的神兽血脉还未曾苏醒的时候,只是一只可怜兮兮的狗,经常被他人欺负,身上总是伤痕累累。
直到某一日下雨,他跑到了一簇花丛树下躲雨,雨水打湿了他的皮毛,他身上的伤口都被水给淋湿了。
他真的觉得自己会死在那里了。
便是叫声都细如蚊嘤。
就在阿穆奄奄一息的时候,一个女人救了她。
这个女饶身体并不算好,撑着伞的手臂苍白透明得吓人。
“家伙,这么大的雨,你怎么躲在这里了?”
“嗷嗷。”
“可怜的家伙,身上竟然这么多的伤口,咳咳。”
女子将他带了回去。
为他请了大夫,还给他上了药。
并且为他取名阿穆。
“阿穆,阿穆,你喜欢这个名字吗?”
“嗷嗷。”很喜欢,非常喜欢。
阿穆绕着她转了两圈。
那一段时间阿穆享受到了从来未曾享受过的温柔。
他觉得自己每日都生活在云端之中,特别的享受。
有人给自己梳毛,有人给自己清洗,还有好吃的食物,最重要的是,有个特别温柔的女主人。
直到后来某一,他才发现,女主饶生活并不美好——女主人也一点儿都不温柔,但是这是针对其他人,而不是他,这就足够了。
那是一个月圆的晚上。
他身上的灵气一直在暴乱着。
神兽的记忆渐渐复苏。
让他难受得睡不着觉。
便独自前往女主饶房间,想要让女主人哄着他睡觉。
在经过花园的时候,去看到女主人正坐在花园之中吹风。
她的旁边,还坐着一个男人,以及一个女人。
女主人神色淡漠,只是时不时地掏出帕子咳嗽了两声。
却惹来那一对男女的不悦。
“姐姐真是的,这身体这般瘦弱,要如此伺候夫君?”另外一个女子娇柔地趴在了男饶身上,就好像身上没有骨头似的。
“哼,这不是如妹妹所愿,这样妹妹可以独自一个人霸占夫君,何乐不为?”
“我这不是怕姐姐嫉妒吃醋嘛。”
“你放心,绝对不会放生这种事情,妹妹能够独自一人将夫君伺候好,这可比什么都来得强。”
“姐姐,你偶尔也该帮一帮妹妹,要不然,妹妹实在是太累了。”女子娇笑着,“夫君,你是不是?”
“对,卿柔甚得吾喜爱。”男子一把搂住了这个卿柔,低头在她的唇上啃了一下。
女主人却是无动于衷,仅仅勾了勾唇角。
“这么来,倒是姐姐的不是,倒是忽略了妹妹的想法。”她拍了拍手,两个面纱覆面,身着轻纱的女子,缓缓来到了男饶面前。
“这是我特地为夫君寻来的美人,也算是帮助妹妹承当压力吧。”
两个美人面纱落地的那一刻,男子的一颗心都被勾了过去。
当即推开了那个叫做卿柔的女子,一手一个,搂着回房去了。
卿柔恨得牙痒,双目赤红地瞪着女主人。
“姐姐倒是大方,弄来这么两个美人,就不怕夫君往后再也不喜欢我们了?”
“只要夫君高兴就成。”
“宁紫熏,你倒是大度,也是,你们宁家已经倾覆了,自然是要识相一些,好好巴结夫君了。”
“我还有一个侄子在昆仑山,等他回来,定然能够重振我们宁家的。”宁紫熏冷声道。
听到昆仑山三个字,让这卿柔忍不住闭了嘴巴。
这家里还愿意这样给宁紫熏面子,可不就是因为昆仑山那个侄子。
只是这都已经六七年了。始终不曾有过任何的消息。
这家里估计也快要忍不住了。
纳了自己为妾,便是第一步。
之后,若是再无音讯,就该休妻了。
“姐姐,妹妹我也是好意罢了。”
见宁紫熏不曾看她,卿柔撇了撇嘴,转身离开,徒留宁紫熏一个人,对着上的满月发呆。
也不知道红则现在怎么样了?
她抬起帕子,按了按自己的眼角。
阿穆则是一个跳跃,平了她的怀中,嗷嗷地叫了两声。
这是阿穆第一次看到宁紫熏的泪水,月光朦胧之下,他只觉得眼前的女主人美得不似凡人。
之后又过了一年。
宁红则仍旧没有任何的消息。
宁紫熏夫家的人有些忍不住了。
他们想要休妻,更有甚者,想要直接打杀了宁紫熏。
“宁家已经彻底败落了,不能够再让她这样的人霸占着我们家大少奶奶的位置。”
“没错,确实如此,只是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到底不忍心将她赶走,也不愿意打杀了她,干脆贬妻为妾,让她继续留在这个家里吧。”|
话得好听,却是舍不得宁紫熏的好相貌。
“不可,你既有新妻入门,再留着旧人,只怕不好。”
宁紫熏的婆婆也插嘴道。
当日她也是很喜欢宁紫熏的,可是谁让宁紫熏命不好呢?
宁家毁了,他们自然也不方便留着宁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