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苏珺兮在面对唐稚礼的担忧时,心里
她可不会再同一个男人身上再栽一次。
“侯爷多虑了。老太太不过是希望我借此机会,多与大臣家女眷走动走动。”她也该与这些人建立所谓的友谊了。
唐稚礼却觉得是苏珺兮放不出了微笑。
看着唐稚礼突然的傻笑,苏珺兮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女人接触多了,脑子开始出现问题了。
她可不想被传染上,就开始赶人了:“侯爷若没别的事就请回吧,我要歇息了。”
从西郊马不停蹄的赶回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急着见了老太太,她的身子有些累了,想歇一歇。
唐稚礼见状有些难为情的开口:“你我二人也没个机会好好说话,我想…”
苏珺兮听出了唐稚礼在想什么,连忙拒绝:“侯爷还是尽快准备一下明日秋猎所需要的东西吧!就不留侯爷了,嫣儿,送侯爷!”
她连见他一面都嫌弃,更别说肌肤之亲了。
被苏珺兮拒绝是唐稚礼万万没有想到,她怎就突然如此抗拒与自己亲近?
他知道自己接二连三纳了两个妾,可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她怎就不理解呢?
“侯爷,请。”嫣儿摆出请的姿势要送唐稚礼离开。
可是唐稚礼像是没听见一样,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苏珺兮,开口道:“你我是夫妻,我为何留不得你房中?今日你说什么都没用!”
说完,唐稚礼就起身朝苏珺兮袭来,苏珺兮被吓得下意识就躲开了,可是唐稚礼铁了心的要往她身上凑。
嫣儿本能的上前护在了苏珺兮身前,对唐稚礼说道:“侯爷,请自重!”
谁知唐稚礼听到这话,眼里的泛起了怒火,道:“一个婢子也敢管主子的事情,活的不耐烦了吗?还不快滚开!”
听到唐稚礼的话,嫣儿确实自知自己只是个奴婢,眼眸低垂,张开护着苏珺兮的双臂慢慢收回,婢子确实不该越界。
见嫣儿识趣的躲开了,唐稚礼再次发起进攻,可是迎接他的却是一个清脆的掌声。
啪的一声,苏珺兮的手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火辣辣的印子。
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并且说道:“唐稚礼,我看你是疯了!”
“是!我是疯了!连自己的夫人我都碰不得!”唐稚礼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苏珺兮,她何时变得这般陌生了。
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男人,就猛然瞪大双眼,难怪不愿与自己亲近,原是已经红杏出墙了,质问她:“说!那日与你会面的男子是何人?你不顾你自己的声誉也就罢了,你还要拉着侯府一起被世人诟病吗?”
苏珺兮不明白唐稚礼在说什么,好端端的怎就牵扯到了侯府,她强压怒火:“我不明白侯爷的意思!”
见苏珺兮装傻,唐稚礼自己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就警告苏珺兮:“我告诉你!既然你进了侯府,生生世世都是侯府的人,你休想离开侯府!哼!”
语毕,愤然的挥袖离去。
唐稚礼走后,苏珺兮眼里泛起了泪光,自己安分守己的后果就是被他随意污蔑,成了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呵。
苏珺兮只觉得自己可笑,不顾一切嫁的意中人,竟是这般上不了台面的废物。
嫣儿见苏珺兮眼角带泪,一脸伤心的模样,立即跪在地上,道:“是奴婢没用,还请小姐责罚。”
“你有何错,错在我,我就不该嫁他。”苏珺兮伸手擦了擦泪水,道:“起来吧。”
嫣儿不过是个奴婢,自然不好参合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此事勿要让他人知晓。”这么丢人的事情她可不想被人听了去。
嫣儿点了点头,默不作声。
然而,没有不透风的墙。
王府内,手里正在盘着核桃的男人,在听到此事后,动作一顿,手里的核桃滚落在地。
“王爷,是否要给他一个教训?”李仪问道。
李君屹的眼底划过一丝异样,可嘴上却说道:“这是侯爷的家事,本王为何要插手?”
李仪不解,他是最了解自己主子的,从平阳县回来后,就让自己一直暗中跟着苏珺兮。
在听到苏珺兮被欺负后,眼神里是闪过旁人不易察觉的杀意的,就是嘴硬不愿承认罢了。
“是属下多嘴了。”李仪说着,眼神却在观察着李君屹面部表情的变化。
“那个女人的身份可查清了?”李君屹转移话题问道。
“回王爷,李晚晚并未与任何人联系,是否盯错了人?”
除了要盯着苏珺兮,同时也要调查李晚晚的身份。
李君屹怀疑此人身份不简单,怎就偏偏是唐稚礼,是奔着她去的吗?
“你且继续调查,本王出去散散心。”
李君屹交代完后,出了书房。
李仪瞧着他的面色不是很好,显然是生气了。
“嘴硬。”
李仪话音刚落,一颗石子就飞了进来,差点打在他的嘴上。
是李君屹干的。
李仪看着掉落的石子,又看着李君屹消失的背影,心里不禁感叹这小子的听力。
李仪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