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床尾和。”
陆竟炀喝得急,几坛下来,有些醉了,便趴在桌子上。
越溪拿着空坛子走了出去,走到秦棉的屋外敲了敲门。
“秦棉,你出来一下。”
秦棉披上外袍,走了出去。
“王妃如何了,身体没事吧?”
秦棉睨了越溪一眼,“没事,就是心情不好。王爷呢,在干什么?”
越溪晃了晃手上提的空酒坛子,直撇嘴,“瞧瞧,全空了。”
“喝醉了?”
“可不是么,烂醉!”
秦棉哼了一声,“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冉冉都是为了他才动巫术,他还说这么伤人的话!若是我,早就一纸和离书丢给他!”
越溪的眼角直抽,这怎么动不动就和离书了?若是以后两人吵架,会不会秦棉也会给自己扔和离书?
“王爷也是一时情急,他那么爱王妃,王妃去鬼门关走的那一遭,他实在是吓坏了。所以,他今日才会如此激动。”
“那也不能说这么绝情的话吧,说到底冉冉还是为了百姓也为了他啊。这个时候,他就该来陪着冉冉。”
越溪挠挠头:总不能说陆竟炀是因为自责才喝多了的吧。
蔺时冉在屋内也算听得清楚,缓步走了出去,“陆竟炀喝醉了?”
蔺时冉知道陆竟炀是因为担心自己,虽然生气,但也舍不得他喝的烂醉。
越溪点了点头,“王爷上次醉还是因为从菱洲回来,王妃忽然不理他的事情。王爷头疼了整整两天。”
越溪是懂得拿捏的,这个时候,怎么惨怎么说,夸大悲惨程度,好让王妃心疼。
越溪试探道,“宿醉头疼,王妃可否给王爷送碗解酒汤?
说句实话,王妃,他确实很担心你,才会出言伤人。”
蔺时冉垂下眸子,微微颔首,“是我想得不周全。”
——
半个时辰后。
越溪和秦棉为了给两人创造机会,让蔺时冉给陆竟炀送去解酒汤。
蔺时冉端着醒酒汤往陆竟炀所在房间走去,才发现屋内站着的是一袭妆花小袄的卫蔷珺。
而那妆花小袄,自己也有一件差不多的,发髻也跟自己梳的一样。
桌上摆着一碗甜汤,而她正在给酒醉的陆竟炀盖外袍,那双手正在作孽地往陆竟炀的俊脸上靠。
而陆竟炀正抓着她的衣袖,喃喃自语,“冉,冉冉……别走……”
蔺时冉震怒,“大胆!王爷所在之处,也是你可以随便进出的?”
卫蔷珺抠了抠手指,转过身来。
她还没开始下一步动作,王妃便走了进来,真是坏了自己的大计!
卫蔷珺福了个礼,辩解道,“臣女只是见王爷大醉,才煮了些甜汤送过来给王爷垫垫胃。”
闻声,艳山、兰珏闪现出来。
秦棉和越溪也从远处跑了过来。
这女人是想来“捡便宜”?
“艳山、兰珏,把她给我架出去!”
桌上烂醉的陆竟炀还在喃喃着,“冉冉,冉冉……别离开我……”
蔺时冉转过身,把手中端着的醒酒汤递给越溪,转身走了。
蔺时冉拉着秦棉出来是找些小吃垫垫肚子,可刚刚噎了这么一大口气,怎么吃得下!
倏尔,秦棉和蔺时冉来到东市的素荷酒肆,买了四坛酒,坐在石阶上喝。
蔺时冉有些生气,想都没想,拔开坛塞便猛灌了两口。那卫蔷珺竟敢趁着陆竟炀和自己吵架,试图爬陆竟炀的床榻。
幸亏自己发现得早!
可灌了两口之后才想起来,自己还要喂奶,是喝不得酒的。
算了,喝都喝了,索性多喝些!
他陆竟炀都能喝,自己还不许喝几口了。
蔺时冉的小脸绯红,对着秦棉开始絮叨,“秦棉,我也知道我不该用巫卦!可这巫卦就同烟瘾一样,你知道么?
巫卦,这种方便可行的捷径,代价只是一场高热,情况紧急,我看不得他这么着急,才用了这种方法。”
秦棉用手拭去了蔺时冉淌下的眼泪。
“可是冉冉,你这么做不对!王爷多心疼你呀,天机卦之后,你身体冰冷躺在那床榻上,那一夜,王爷似乎老了十岁。
幸亏,你回来了。不然,他就真的杀上东明殿了。
不论如何,你应该珍惜这种失而复得。”
蔺时冉眼泪还在往下掉,“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你最好说到做到!”
一年多没喝酒,只一坛下肚,蔺时冉就晕晕乎乎了,秦棉把她从酒肆扶回了房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