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门时,在却扇侧面也能瞧见她的模样,皓齿明眸,独有一股清冷的美感。
水珍是最喜欢这种喜事的,又能热热闹闹地打发时间,又能和自己最好的姐妹一同吃席面。
八皇子把白思宁抱进房后,众皇子便被八皇子拉去喝酒。
侧妃能娶得如此热闹,这八皇子当真是很喜欢白思宁。
北晟礼制,侧妃也就从偏门而入,哪有这么多繁复的礼节。
席面上,水珍跟蔺时冉开始耳语,“八皇弟这小侧妃倒是生的好看,比八王妃还要好看些。”
蔺时冉瞧了她一眼,正要开口,婢女端来的一壶酒便洒在蔺时冉和水珍身上。
“奴婢该死。”
那婢女跪下磕头求饶。
此时,八王妃从旁桌走了过来。
“出了何事?”
“回王妃,奴婢不小心把酒洒在三王妃和九王妃身上。”
八王妃眉头轻皱,福了个礼,“三皇嫂,九弟妹,真是不好意思,随我到内厢房换身衣裳吧。”
蔺时冉回道,“八嫂嫂,我倒是没淋上多少,我便不去了。”
换衣服,她是有阴影的。
“冉冉,陪我一同去嘛。”
“好好好。”
架不住水珍撒娇,蔺时冉便陪她一同去了。
蔺时冉和水珍随着八皇妃走到内厢房。
蔺时冉淋湿的少,八皇妃叫人拿来炭盆让蔺时冉烤干。
又给水珍翻箱倒柜的找衣服。
八王妃出身不高,但温柔娴静,三人在屋里也算是聊得开心。
过了一阵,一声惊呼,把屋内的三人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
八皇妃惊得起身,“好像是白氏的声音。”
“嫂嫂快去看看吧,别出了什么事!”
听了蔺时冉的话,八王妃起身向声响那处走去。
蔺时冉和水珍穿上外衣,紧随其后。
——
内厢房,白思宁屋内。
白思宁半裸着捂着赤色鸳鸯肚兜,旁边站着的是领口大开,捂着胸口,喘着粗气,满脸潮红的陆竟炀。
这张俊俏的脸红的,必是中了迷情的香!
八王妃掩面嗔怒道,“这是怎么了?你怎这般模样!”
白思宁哭喊道,“王妃,如今妾身已经是九王爷的人了。”
水珍指着白思宁,“你莫要胡说,九王爷不是那样的人。”
蔺时冉走上前去,给陆竟炀系好了领口的盘扣。
陆竟炀的脸胀红,握着蔺时冉的小手,喘着粗气,开口道,“冉冉,我没有碰她。”
蔺时冉看着陆竟炀的手臂上还淌着血,便知这人应该是为了清醒克制才划伤了自己。
蔺时冉附在他耳边道,“我知道,我来处理。”
众皇子从外面赶来,看到这一幕,惊愕半晌。
兰珏从后面窜了出来。
蔺时冉示意兰珏,“王爷伤了,差人请两个御医过来。”
那白思宁见八王爷过来,便跪到他的身前,抱住他的腿,哭的梨花带雨,“王爷,九王爷他强要了我,如今宁儿已经是九王爷的人了。宁儿对不住王爷。”
陆竟林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陆竟炀震怒,“胡说!本王根本没碰你!”
“九弟,你!”
八王爷作势要过去打陆竟炀,被几位皇子拦了下来。
越是慌乱越要稳。
蔺时冉不急不缓道,“八皇兄,出了这样的事,总要问清才好。”
转头看见陆竟炀满头大汗,血脉喷张的模样,她也心疼,“不论如何,王爷还伤着,不如由妾身问问白氏,再做定夺?”
白思宁哭的可怜,“王妃问就是了,妾身因九王爷失了身,镇宁王府可别不认!”
这么想进镇宁王府!
余乙景笑言,“瞧你一副衣不蔽体的样子,八弟妹,不如先赐她一件衣裳。”
余乙景并非可怜她,而是可怜她的蠢。
这幅小白花的模样,一打眼便能瞧出是个绿茶,所以面前的蔺时冉既没有慌,也没有恼。
蔺时冉打量四周得出来的结论:她的段位不够!道行太浅!
只有见陆竟炀受伤时,眸中满是心疼。
这白思宁,落在蔺时冉手里,没几个时辰好过了。
八王妃差婢女拿了一件外袍给她披上。
“你说,王爷强要了你,细说说。”
“妾身正要去方便,出了院子便看见醉酒的九王爷,妾身见王爷不舒服,便想问候王爷是否要醒酒汤,不料王爷把妾身抱入房中,就、就强要了妾身。”
陆竟炀急忙跟蔺时冉解释,“是一个侍女告诉我,夫人的衣衫湿了,给我指了路,便是这间屋内,我进屋便闻到一股异香,然后便见到她这幅样子!”
白思宁开始哭嚎,“不是的,王爷怎可以不认?!臣女的清白都给了王爷!”
陆竟炀额头的青筋都凸出来了,她是怎么做到如此泼皮无赖的往上贴!
“既你说,王爷是把你抱入房中的,当时,你为何不大呼一声,叫人救你!”
白思宁的眼神有些慌张,“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