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你这是滥用职权!仗势欺人!”
——
城西瓦子。
四人来到醉玉阁时,才知道醉玉阁今日被薛氏包下了,不对外开放。
又是薛氏?
四人在附近的茶楼坐了下来,话本没开始之前,便聊起了天。
“薛氏无端包下醉玉阁做什么?”
蔺时冉道,“昨日听两个女子说,薛府最近招了很多力夫和女婢。”
越溪给秦棉剥了个柑子,“我倒是听说,都城来了位大人物携妻到菱洲办事,又住在薛府。”
陆竟炀接道,“莫不是陆竟林?”
“若真是陆竟林,那他便是带着余乙景来的。”
陆竟炀想到余乙景喜爱畸形秀的事情,“越溪,不若我们去探看一番。”
“陆竟炀,我也想去。”
“我好奇心太重,能不能算我一个?我们四个从二楼进去,不会被发现的。”
陆竟炀和越溪拗不过她们,便带着她们从醉玉阁侧面的幽深小巷猫上了二楼。
四人从窗子摸进了二楼,二楼一片漆黑,倒是适合这四个人隐藏。
一楼正中的两个位置坐着的是陆竟林和余乙景。
所谓大人物,果真是他们。
两个力夫抬上了几个箱子,中间还有几只猫。
又是猫?!
陆竟林给余乙景添了一杯茶,“夫人,这几只猫都是我亲选的,比昨日那几只肥一些。”
“这几只确实不错,能看的久一些。越是挣扎,越是有趣。”
挣扎?
这四个人在楼上看不清箱子里的东西,只见那力夫将箱子里的东西倒进猫笼,那猫便挣扎着,哭闹撕喊。
听这声音便可以感受到这份撕心裂肺。
秦棉定睛一看,小声道,“是蚂蟥。”
越溪摇摇头,“这女人真是残忍!”
那其余那几只猫,怕是也要受这邢。
不一会儿,后面抬上来几个装着婢女的笼子,那些婢女看着面前的猫笼,吓得直哭喊求饶。
“这不会是要?”
越溪道,“王爷,怎么办。”
“你带冉冉他们先走,我来处理。”
秦棉道,“王爷,咱们不能暴露,不如在巷子里生些烟,若是走水了,七王爷他们便会停手,若是仍不能停手,再做打算。”
“此法子可以一试。”
陆竟炀他们从窗子翻下,在巷子里,放一把火,大呼,“走水了。走水了。”
陆竟林果然带着余乙景出了瓦肆,回了薛府。
——
菱洲小院。
陆竟炀在屋内徘徊,偏偏这次来菱洲没有带多少人马,只有越溪和几个心腹。
其他暗卫先行回了都城。
见过变态的,却没见过这么变态的,让一箱蚂蟥活活咬死一只猫。
秦棉道,“这个七王妃未免太过变态了。”
“她做的变态事儿怕是多了去了。”越溪拍了拍陆竟炀的肩膀,“刚刚你不是派卫商去薛府附近探看了么,别着急,等卫商回来再说。”
说曹操曹操到。
卫商风风火火从外走来,躬身道,“王爷,查到了。七王爷到菱洲是陛下派他来灭菱洲蚂蟥之灾。而这两天七王爷除了派御林军去灭蚂蟥,还捉了不少蚂蟥搁置在箱子中,运到醉玉阁,供七王妃玩赏。”
正常人谁玩这些!
“刚才在薛府门口,属下还探到明日七王爷便要回京了,都城给薛府来信说薛氏的病又重了。”
蔺时冉道,“辛苦了,卫商。”
“母亲病重,那七王爷怕是无心陪七王妃享乐了,那些人也会得救了。”秦棉分析的十分认真。
蔺时冉道,“咱们明日回都,跟在陆竟林的后面,若他有所举动,便拦着他,起码不让他害人性命。”
越溪托着腮反驳蔺时冉,“王妃想得简单了,陆竟林最可怕的就是有陛下给的令牌,全都城只有他有调遣御林军的令牌,而且这是在菱洲,四处埋伏着薛家军,咱们还不能跟得太紧。”
想起菱洲剿叛,陆竟炀道,“确实如此,上次菱洲剿叛的事情便是,他陆竟林说是谋逆便是谋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