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手机响了起来。
佟雪看了一下号码就给栾可儿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查总的电话。”
“哦哦。”栾可儿一根手指堵住了嘴巴。
片刻之后佟雪挂上了电话道：“有一个好消息还是有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
栾可儿歪着脑袋想了一会道：“还是先听好的吧。”
“好消息就是今晚你可以吃大餐了。”
“哦耶。”栾可儿兴奋地蹦了起来，可是旋即她意识到什么，可怜兮兮地看着佟雪道：“坏消息呢？”
“坏消息就是查总让你陪客。”
“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吗？”
“不可以。”
“那我可以乖乖在家睡觉吗？”
栾可儿看到佟雪摇了摇头就抽了抽鼻子，“雪姨，我不想陪那些臭男人吃饭。”
“演艺圈这碗饭不好混啊！”佟雪苦笑道，“这也是你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可是我以为我成为歌后就不需要陪酒了。”栾可儿眼圈微微泛红道：“现在我意识到我错了。”
“生活是一个不断妥协的过程。”佟雪看着栾可儿的眼睛道：“就算是公司的老总查总，他同样也得向一些人妥协。”
“那我什么时候才可以不妥协呢？”
“这个---我不知道。”
“雪姨也不知道吗？”栾可儿悠悠道，“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谁？”
“没什么。”栾可儿强自笑道：“雪姨，给我选一套衣服。”心中有座坟，葬着未亡人。这种痛难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