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有人还想着劝,可有的人却急冲冲的离开。
谁的流动资金都不多,想要凑齐钱,真得想想法子。
半个小时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两人。
娄学真从抽屉里拿了颗塞进嘴里,喝茶喝了一个多小时,嘴里都是苦涩的味道,他还是比较喜欢香甜。
“叔爷爷您不会责怪我吧?”娄裕端正的坐在一旁,虽然这件事与叔爷爷事先打过招呼,可难免还是有些担忧,如果说这件事最让他不安的地方,就只有叔爷爷的态度。
娄学真摇头,他道:“你知道吗,娄氏集团里面的蛀虫太多,我早就有过这个想法,只是当初我爸将娄氏集团交到我手中时就叮嘱过我,一定要好好善待,我答应过他,所以哪怕不喜欢也得扛着。”
说着,他指了指娄裕,笑道:“可你不同,我将娄氏集团交给你,可没让你承诺过什么,你就算是把它毁了,也与我没有关系。”
而且,对于那些以老为尊的老东西,他是个个都瞧不上。
他养了这些人一辈子,不代表娄裕就有这个责任去养他们的后代。
更何况,也不见这些老东西善待娄裕的后代。
“新公司的事你准备好了?”娄学真说着:“我手里还有些资产和人脉,如果有需要你尽管开口。”
娄裕摇头:“新公司的事早就有准备,就算不是为了这次淙淙和邵晓啸,明天我也会辞去娄氏集团总裁的位置。”
不同的是,主动辞掉总裁的位置后,他也不会赶尽杀绝将娄氏集团拉下深渊。
而现在,他还真有了这个想法。
就算不主动,当以后娄氏集团出现任何问题,他都不打算出手相助。
“那行,这些事你就自己看着办吧。”娄学真说着,他伸手又要在抽屉里拿糖。
娄裕拿手挡着,他道:“医生说了,您得少吃甜的。”
娄学真悻悻然的放下手,不免哼哼的道:“你有这个功夫管着我,怎么不知道去和晓啸多相处下,等人家真跑了,我看你怎么办。”
娄裕脸上发怔,他问道:“他要走?”
娄学真冷哼:“我就不相信你看不出来。”
娄裕眉头紧锁,他看出来了,只是不想看清罢了。
邵晓啸这段时间的性子变化的太多,多到让他不知不觉中就将视线放在了邵晓啸身上,在他察觉后,却突然发现,自己好像陷进去了。
哪怕陷入的不深,但也是陷进去了。
娄裕知道他现在有两个选择。
一是将陷进去的脚□□,或者等它越陷越深。
娄裕揉了揉额间,他轻轻的问道:“什么时候?”
娄学真回答:“年初。”
年初,算算日子还有六个月不到的时间。
娄裕仔细想想后,他开口:“我想试试,这几个月足以我看清他的人,如果放不了手,那我就选择牢牢抓紧。”
娄学真没说话,他只是撇了撇嘴。
小裕什么都好,人却是自大了些,他难道就不明白,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当他想牢牢抓紧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对方会不会抓紧吗?
……
娄家家族的这次会议,引起了一场风暴。
第二天早上,娄裕辞去了娄氏集团总裁的位置,并当真抛售了他名下所有的股份。
而在娄家乱成一团后的隔天,一家公司突然屹立起来,遮去许多光环。
只是这些,邵晓啸完全没放在心上,他现在的心思都放在了隔壁店里,不过短短七天的时间,隔壁店居然就已经装修好,还悄然声息的开业了。
画店开业和他们当时完全两种场面。
蛋糕店开业的时候花篮到了挤不下的地步,而这家画店开业当天没有花篮没有街边派送传单,玻璃的大门敞开,从外面望进去里面一个人影都没有。
如果硬是要说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地方,就是在门里面拴着一条土狗。
土狗摇晃着尾巴,撒着舌头不断挣扎着铁链,显得十分的激动。
也不知道是不土狗的性子太过活泼,店里的主人以防万一,用的是特别粗的铁链,土狗完全挣脱不了。
“你说说,一家高档的画店用一条土狗看门,这是什么组合?”邵晓啸是真觉得有钱人的心思有些难懂。
“不知道。”苏霁清算着账目,他分心回道:“不过如果我开的不是吃食的店,我也想把我家牛奶带过来,每次看到它独自留在家里,怪可怜的。”
邵晓啸单手撑着下巴,“这就是养宠物的不好,出门还得惦记家里的小东西。”
苏霁抬头,他笑得眯眼:“可是我回家能撸着猫玩。”
邵晓啸受不了的看了眼这个铲屎官,他从桌子上拿了块饼干,一边吃着一边说道:“我还打算着和隔壁老板谈谈合作的生意,结果去了两次都没见到人,这老板也太神秘了。”
“都是邻居,迟早能见面。”苏霁将数好的钱放到一边,他说道:“对了,幼儿园这几天有孩子感冒传染了,说是放几天假,要不我们把他们带到店里来?”
“成啊,不放在眼皮底下我还真不放心。”邵晓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