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是站在娄家最顶端的人物。
所以当他们两出现在人群中,不少人都是拥护过来打着招呼。
而其中一个脸上夹杂着嫉妒,可面对着着众人的恭维,他又有些得意,不由就是穿过众人走到中间,然后开口:“侄儿啊,什么时候我们两家聚聚啊,我儿子很想你这个哥哥呢。”
来人是娄家一个不怎么重要的人,却仗着身份得到不少的便利。
而且他现在正得意着,不管娄裕是答应还是拒绝,他都有好处。
娄裕答应了自然好,可就算他不答应,外人也只会看到他能和娄裕搭上话,自然也有好处直接送上门。
这人男人已经想象到不久后的大笔好处,因为笑意眼角都堆起了皱纹。
然而,娄裕没开口,开口的是要打脸的邵晓啸。
“说起来你儿子和我家淙淙一样大的吧。”邵晓啸像是回忆了下,点着头道:“就是那个扯着淙淙大骂的小混球?果然是亲生的,一模一样的大蒜鼻。”
男人刚想大声反驳,却看到娄裕一脸似笑非笑,以及两人紧紧相握着的手,他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我儿子哪里是大蒜鼻啊,大蒜鼻是娄正的儿子。”
这话一说,众人的目光又集体落在了旁边看得乐呵的中年男子娄正身上,娄正脸上的笑意僵住,他怒吼:“谁说是我儿子,我儿子那么乖怎么可能打人。”
就算打了也不敢承认是打了娄裕的儿子啊,虽然看不上娄裕的儿子的身份,可明面上他们谁敢说,真要捅在大众眼前,他别想在这里混下去了。
娄正使劲的摆手:“误会误会,绝对是个误会,我儿子挺喜欢和淙淙玩,哪里会欺负他。”
邵晓啸冷哼,“难不成我眼瞎,明明就有个男孩子欺负我家淙淙,不是你家的就是他家的。”
“是他儿子!”
“肯定是他儿子!”
两声齐齐开口,互相指责着对方。
结果娄正和蒜头鼻的男人瞧着娄裕越来越冷冽的面孔,他们自知躲不过,干脆咬牙将其他人给供了出来,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他们落水拉不起来,那就拉更多的人下来,人多了说不准就有个垫底了。
“说起来是泽儿那孩子调皮呢,我上次还看到他踹了淙淙。”
“对对,还有你那个新四婶,我就听到她骂过。”
“你胡说什么,我老婆哪里会骂人。”
“不信你去问问那几个婆娘,嘴巴又多又烂,也不知道你看中她什么。”
“我老婆哪里得罪你们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现在就惦记着娄裕手中的资产,将淙淙视为眼中钉了,没了淙淙你们不就是想着娄裕的钱能让你们瓜分了吗。”
一声接着一声,同样的将周边许多人都拉下了水,可以说这片区域格外的热闹。
心中坦荡的人继续围观着,心里发虚的人直接挤开人群,低垂着头先遛了。
邵晓啸脸上带着怒,心中更是怒火冲天,原主的记忆中有淙淙被欺负的片段,可现在他才知道,在原主不知情的情况下,淙淙受到的欺负更多。
他蓦地拔高语调,吼道:“谁给你们胆子?”
是啊,谁给他们胆子。
自然是漠不关心的娄裕以及视而不见的原主。
可现在不会了。
邵晓啸上前一步,他死死盯着面前的一个个人,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冷光,“有胆子做就别担心事后会不会遭到报应,你们放心,我一定会让你一个一个后悔无比。”
直视过来的眼神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别说以后后不后悔,他们现在心中就已经带着悔意,只不过邵晓啸对于他们是什么,就是个让他们根本瞧不上的下等人。
现在被这样一个人吓到,有几个面子上顿时觉得过不去,直接迈前一步吼道:“你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下三滥的……”
“他算什么,是由我决定而不是你。”
很淡然的一声,却让周边的人瞬间安静。
娄裕上前,眼神尖利:“邵晓啸是我牵手的伴侣,娄立淙是我独子,你们欺.辱他们,就是欺.辱我,以前不管是我疏忽,可现在既然知道我就不打算轻放,今天是喜日我再容你们一日,等明天我会一一向你们讨回公道。”
“侄子啊,这事真的是误会,你别往心里去啊。”
“对对对,等明天我就带儿子来赔罪,淙淙想怎么样都行。”
“不需要。”娄裕吐出三个字,一只手落在邵晓啸的腰间,将他带离。
而在离开的时候,邵晓啸冷哼哼的道:“你们等着,早晚收拾你们。”
话里带着跋扈,就像是一个仗势欺人的小混蛋。
不过,邵晓啸乐意当这个混蛋,尤其是看到一个个人脸上带着惊慌,是特别的解气。
在回去的路上,邵晓啸脸上带着解气,他恨不得在之后撸起袖子好好教训教训那些人,但是这个想法也只能想想,他敢肯定接下来的事娄裕都不会让他参与了。
回到家后,邵晓啸挥了挥手就遛进房间,他决定今天好好泡个热水澡,然后舒舒服服的睡一觉,这种日子太享受了,尤其是心情舒畅的时候。
结果,还没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