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己没有折腾得傅虔旧伤复发,便安下心来,急匆匆地换了衣裳便去找他。
她让人带了绕了几处营帐,这才在她二哥杨曦的营帐旁边找到傅虔昨夜所居的地方。
杨蓁小心翼翼地将帘子掀开一条缝来,只见傅虔穿了一件雪白的常服坐在书案前看书,模样竟有些她五哥那般的文弱书生的做派。
一夜不见,小姑娘立刻心花怒放地冲过去,搂着傅虔的胳膊撒娇:
“傅虔,你感觉好些了吗?”
傅虔一早便注意到她,此时眼中笑意正浓,心里又起了调笑的念头:
“若不是你昨夜抱着我又是要亲又是要抱,或许今日能好不少。”
杨蓁抱着他的臂膀猛然一震,可是松又舍不得松开,只能尴尬地停在原地:
“我......我昨夜......喝多了嘛......”
“哦?我看你不大像是喝多了,倒像是戏文话本看多了,满脑子都是如花美妾。”
杨蓁一张小脸让他给说的惨白,小丫头咬着嘴唇继续无力挣扎着:
“那都是......编故事,编故事。”
“恩,我信你是编故事。”
傅虔放下手中的书卷,反手握住她,一张脸不断地凑近了她。
均匀的呼吸声洒在她脸上,只听男人低沉的声音渐渐响起:
“蓁儿,你编故事归编故事,为什么要扯我衣裳呢?”
说着,他手中渐渐用力,将小姑娘的手腕紧紧箍住,不等她回应便侵身吻上去,用力吮吸着这张惦念已久的嘴唇。
杨蓁下意识地推了一把他的手腕,却听见傅虔低吟片刻,一双凤眸徐徐张开,里面带着受伤的模样。
尽管如此,他的嘴唇却仍然不肯放开,只低声挤出一个字眼:
“疼......”
杨蓁一心疼,便舍不得再推开他,闭着眼睛轻轻回应着他。
傅虔感觉到她小舌的回应,吻得便愈发用力。他狠狠顶开小姑娘的唇齿,渐渐往里试探着......
两人不知缠绵了许久,傅虔才渐渐减缓了攻势,将小人儿圈在自己的怀抱里,在她脸颊上落下几个轻吻。
杨蓁小声埋怨道:
“我昨夜哪有这样......折腾你......”
傅虔轻笑,随即张开搂紧她的双臂,像是束手就擒:
“那你还要怎么折腾我?”
杨蓁伸出小魔爪,正准备假意伸手扒他的衣服,却看见傅虔竟然真的一动不动,丝毫都不护着自己那岌岌可危的衣襟。
小丫头不甘心地噘着嘴巴:
“你昨夜都不让我扯衣裳!今天怎么如此大方了?”
傅虔猛地将她往怀里一送,用极具魅惑的低沉嗓音在她耳边倾诉:
“我原本想着,都留给婚后,任你扯。”
杨蓁顿时便羞得笑出了声,整个脸蛋都烧得快能煮熟一颗鸡蛋,伸手使劲推着傅虔的胸膛。
可是突然她却摸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戳了戳,好奇地问:
“傅虔,你把煮鸡蛋藏这儿了么?”
傅虔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低声一笑,站起身来让杨蓁在他的位置端端正正地坐好。
而他自己却蹲在她身边,神秘兮兮地从怀中掏出那块宝贝,递到她面前。
竟是昨日那块稀世紫水晶,足有鸡蛋大小。
杨蓁小小声地惊呼着,接过那枚水晶放在自己手中端详。
周遭不算敞亮,但那紫水晶依然散发着奕奕光彩。
细细一看,它通透有如最纯净的夜空,没有丝毫杂质。
他清朗的嗓音悠悠响起,给这静谧的场景添了一分生机:
“借着它,我想问问你......蓁儿,撇开婚约不谈,你愿意嫁给我傅虔为妻吗?”
杨蓁闻言一怔。
隔着那块水晶,她看见后面傅虔的一双凤眸,突然想起昨天傅虔在比武台上那么拼命要赢的样子。
她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原本傅虔一向不爱争名夺利,怎么昨天却那么想赢?
就是为了这颗千百年罕见的紫水晶......吗?
也就是因为,他想借这颗水晶问清自己的心?
杨蓁想起上辈子她从金陵城一跃而下的时候,傅虔单骑而出,越过箭雨只为了将她的尸身捧回。
还有他们还年少的时候,她险些落入那头凶兽口中,又是他奋不顾身地挡在她面前,分毫没有犹豫地说:
“我死了,你便能活。”
他一向都是这样,一向寡言少语,不会用巧语哄人。
却将一腔赤子心完完整整地摆在她面前,通透,敞亮,没有分毫杂质,就如这块绝佳的紫水晶。
她的眸子里瞬时溢满了泪珠,伸手拥住他,笑颜缓缓舒展开来:
“傅虔,这句话该我问你——我嫁给你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就要大婚了嗷(土拨鼠尖叫)
你们知道大婚意味着什么吗?
大婚意味着杨撩撩和傅小虔可以......
在婚房背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了(狗头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