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时间和他见面,没想到今天找上门来了。”
这位兄弟一直不耐烦写信,以前给女演员写情书还让她帮忙誊抄,所以即使在国外,他们也一直没有通信联络。
克莉丝有时候也觉得和男性朋友相处很奇妙,他们大部分时候联合在一起,都是为了去干什么事情,有点类似现代男孩子扎堆就去网吧五连坐一样。大家偶尔做点恶作剧,在俱乐部里面拼酒吹牛,或者组队和伊顿的人打比赛。
非要往生物学上扯,那大概是远古时期男性一般都会结伴出去打猎遗留下来的习惯。
总而言之,大家表面上似乎不亲近,很少像闺蜜之间喝茶逛街沟通感情,但是遇事又会凑到一块,保持默契随叫随到。
现在六月末,正忙着论文和考试的时候,以他爸当初能在校长室揍儿子的性格,要是哈洛德敢不在学校,肯定不是这副模样,很显然,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正大光明没去上学。
克莉丝想到这里,将窗子开大了,在布沙尼神甫吃惊的目光里从窗子翻了出去。
她冲着他笑了笑,“如果有谁问起我,您就说我去埃弗雷特中将府上做客了。”
这里也只是二楼,年轻人非常轻巧顺着一边的凸出的廊柱滑下去,连动作都如同历史重演,轻巧爬上了墙头。
一时间,这个画面和在马赛市长府他见过无数次的场景重叠起来,只是心情已经完全不同了。
爱德蒙还呆立在原地,再看夕照映衬下,年轻人显得更加单薄的剪影和纤细流畅的腰线,似乎自己轻松便能在墙下环腰接住。
他这时情绪纷繁,心绪过于复杂,根本无从分辨,连这个念头也不过一瞬间,却已经下意识倒退一步,露出当初见到肖像画惊惧来。
墙边,金发青年大声笑着招呼车夫将车子挪近,方便这位朋友自上跳进敞篷马车里,不等对方坐稳,马车就驶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