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可敢出来一战?今日贫道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韦护的声音就在商营外响起,引起了商军不少人的注意!
而这时,
军帐中的殷郊,却在
“任何人都不得出营,保护好我父亲!”
说完,
殷郊便扛着大戟走了出去!
此时,
张山几人好似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间,张山快步赶了上去,直接单膝跪在殷郊面前,抱拳低吼道:
“大王子,让末将随你一同出去吧!”
“哈哈……”
殷郊闻言哈哈一笑间,身形几个闪动,便出现在商营的军营门口,随后他的声音,才在张山的耳边响起——
“备酒,等本王子凯旋归来!”
“我父亲曾以肉身战圣人,袁福通可刀劈陆压,邓九公亦可凭借血肉之躯斩金仙,我殷郊身为殷商大王子,怎可畏惧、怎能畏惧!”
“张山,记得备酒,待本王子归来后,酒若不热,斩你狗头!”
身后,
张山听的早已是热泪盈眶,他压下心中的痛楚,颤声道:“末将……谨遵王子之命!”
当他说完后,
殷郊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但,
张山却连滚带爬的来到了帝辛的军帐前,咣咣直磕头,顷刻间,他的脑门上就出现了一个鸡蛋大的血迹。
直到这时,
军帐中才传来帝辛沉闷的声音——
“去准备吧!”
唰!
张山听后身子一僵,随后用带着抽噎的声音说道:“是,大王!”
等他走出十几步之后,
忽然听到身后军帐之内,传来一道无比沉重的叹息声!
随后,
张山身子再度一颤,默默的挺了挺腰板后,大声说道:“备热酒,稍后为大王子接风洗尘!”
说完,
张山坚挺的背影,宛若忽然崩塌的高山般,明明挺得笔直,却给人一种驼背老翁的迟暮感!
……
此时此刻,
殷郊已经追着韦护,来到了岐山附近!
当他看到面前,显得无比寂静的岐山之后,突然停下了脚步,
同样,
前方急速逃跑的韦护,也停下了脚步!
他扭头看向殷郊,面带冷笑,大声嘲讽道:“怎么,殷商大王子也有害怕的时候?”
“害怕?”
殷郊不屑的看了一眼韦护,随后面露轻蔑道:“你真当本王子杀不了你?韦护,本王子根本就没把你当成过对手!”
说完,
殷郊眯着眼看向面前的虚空,大声说道:“燃灯、南极仙翁,都滚出来吧,对于你们的算计,本王子早已心知肚明!”
这时,
燃灯的身影忽然出现,他疑惑的看着殷郊,询问道:“人族王子既然已经知道我等算计,为何还要前来?”
嗡!
殷郊手中大戟一震,霸气的指向燃灯,以及旁边的南极仙翁道:“当然是为你二人前来!”
唰!
燃灯道人和南极仙翁听后,脸色同时一变,随后看向殷郊后,两人眼中竟然露出了莫名的担忧之色,
而这时,
南极仙翁单手作揖,笑着说道:“人族大王子,之前你杀我阐教十二金仙之首广成子,今日便了结了这因果,你……”
“区区广成子,杀便杀了,能死在本王子手中,那是他修来的福气!”
此时,
殷郊霸气不减,戟指燃灯和南极仙翁,大声说道:“今日,本王子便取你二人项上狗头!”
淦恁娘!
燃灯在心中暗骂一声后,眯着眼说道:“人族王子想杀我二人,那便登山入阵,贫道绝对奉陪到底!”
南极仙翁也点头道:“贫道也一样!”
“好!”
殷郊听后目露凶光,手中大戟震动间,大地之力涌入体内的刹那,一步踏出宛若流星飒空,随后大戟如铁棍横空,
狠狠的扫向挡在他面前的韦护——
砰!
一声闷响,韦护哇的吐出半盆血后,身子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蓬的一声直接飞出了百余丈,
殷郊见状冷冷一笑道:“之前听闻你与我弟弟相斗,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原来也不过如此!”
说完,
殷郊便背负着殷商国运,大步踏入了岐山之内,而他那霸气凌霄的声音,也在燃灯和南极仙翁的耳边响起——
“今日,本王子就劈开岐山,断掉西岐国运,燃灯、南极仙翁,你们的死期到了!”
说完,
殷郊的身影直接没入到阵法中,消失不见了!
而此时,
燃灯看向南极仙翁,忽然面露忧愁道:“道友,那殷郊身上背负的殷商国运,以及护体的人皇气忽然暴涨了一倍,这岐山能压住他?”
“应该没问题,毕竟他只是王子,并非人皇,国运和人皇气只是被动护身,不能为他所用!”
说到这,
南极仙翁单手作揖道:“道友,入阵吧,若你我同时催动阵法,都不能镇压一个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