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那晁雷、晁田是不是死了?”
“他们应该死了吧,天祥,你没看到武吉那一刀吗?还有那么多西岐军,晁家人估计真的完犊子了!”
“天化哥,当时整个周营都是绿色,你竟然能认出哪个是武吉?天化哥不愧是大哥,就是厉害!”
黄天祥听后歪着脑袋,一脸崇拜的看着黄天化。
毕竟在那种环境下,除了姜子牙之外,其他人应该都差不多吧,甚至要不是那把四十米大刀,估计都没人能认出姬发来。
可是黄天化一眼就能认出武吉,还不能说明黄天化的牛逼嘛!
听到弟弟崇拜的话,黄天化嘴角微微一仰,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嘲讽表情——
“我当然能认出他来了,两天前他带我去找尖叫鸡,结果不小心扯到了腿上的伤口,那个伤就是晁雷给留的,为了这个,他回来的路上还骂了一道,说他白钱了!”
“尖叫鸡?大哥,尖叫鸡是什么?为什么你们两个去找尖叫鸡,武吉会扯到腿部的伤口?还有钱是怎么回事?”
已经是大小伙子的黄天禄,因为偷偷去过费仲家开的那个小曲儿店,一下子就抓住了黄天化话中的漏洞。
之后故意大声说到,并成功引起了黄飞虎的注意!
“天禄,你……”
黄天化脸色陡然一变,立马出手想捂住老二的嘴,可已经来不及了。
黄飞虎大手一挥,
一把抓住黄天化的脖子,另一只手往黄天祥面前一伸,虎目圆瞪道:“把你的银装锏借给为父!”
黄天化一听,身上汗毛倒竖,满脸惊恐道:“父亲,能不能不用银装锏,那玩意儿打人老疼……”
黄飞虎咬了咬牙,恨恨道:“好,那就用为父的万山棍,正好打断你个小兔崽子的双腿……”
“爹,还是用弟弟的银装锏吧!”
“为父满足你!”
一阵鬼哭狼嚎之后,黄飞虎看着已经被打哭的黄天化,满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指着黄天化的鼻子骂道:“你说你马上十七岁了,正事没办一件,倒是先学会走偏门了,阐教清虚就是这么教你的?”
正在悲痛的黄天化一听,顿时觉得不是味儿了——
他歪着脑袋看向暴怒的黄飞虎,泪眼婆娑道:“父亲,若孩儿没记错,您亲口说过,您十二岁就去找尖叫鸡,十五岁时就娶了母亲,您……”
啪!
黄天化的话刚说到一半,黄飞虎老脸一红,一锏砸在黄天化的腚上。
怒不可遏道:“是不是我教训你,你心里不服?”
蓬!
“小兔崽子,你还有理儿了!”
蓬!
“我让你犟,我让你不给弟弟们带好头!”
蓬!
“我让你胡编乱造、抹黑为父!”
蓬蓬……
刚刚学会怼人的黄天化,当场被黄飞虎进行了一顿‘我是爹,我说啥就是啥’的棍棒式的实践加理论的教育!
好在黄天化修炼有成,黄飞虎打的他虽然疼,但却不至于对他造成身体上的伤害。
可心灵上的伤,那就不好说了……
一旁,
黄天禄似笑非笑的看着黄天化的惨样,回想着上次他偷听哥哥和武吉的谈话之后,想要跟着一起去时,却被黄天化教育‘你还小’的事情。
与眼前的一幕何其相似!
啊,
舒坦,
念头通达了!
……
半日后,
周营附近下了一场小雨,一股绿水入山峦,草木都得到了滋润,整个山林都仿佛焕发出另类的生机了!
当周营恢复正常后,
黄家父子回来了,看到满地的呕吐物和尸块,以及空中残留的那股浓烈的味儿时,黄家父子的脸都白了。
这时候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前来投奔的时候,周营的人一个个都面黄鸡瘦了。
恐怕谁经历过这种折磨后,一两个月内都无法抚平心中的伤,更别说吃饭了!
这时,
吐的脸色发白的姬发,拄着一根歪脖子棍,瘫坐在地上哆哆嗦嗦道:“国师,这样下去不行啊,别说推翻殷商暴政了,我估计还没到汜水,咱这大周军要先暴尸荒野了!”
“大王说的是,之前我得到昆仑传讯,说是找到了这克制恶臭的办法,本来我计划过段时间去昆仑,现在看来要提前了!”
姜子牙点了点头,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这时,
姜子牙忽然看向黄飞虎,神色凝重道:“武成王,贫道想借一下您的坐骑五色……欸,武成王留步,你干嘛走得这么快,贫道就是想借一下……武成王你跑什么?”
就在姜子牙的话说到一半时,黄飞虎便头也不回的跑了。
借牛?
不存在的!
仿佛知道自己追不上黄飞虎,姜子牙又看向腿脚不便,没跑了(liao)的黄天化。
“师侄,玉麒麟借我一下!”
看了看姜子牙的体型,黄天化脑袋一仰,一脸傲娇道:“夫人与坐骑恕不外借!”
“夫人?师侄你有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