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大王诏:西伯侯姬昌即刻入宫面见大王,不得有误!”
姬昌听后赶紧跪下,高呼道:“罪臣接旨,还请大人告诉大王,罪臣洗涑一番,马上进宫面见大王!”
“西伯侯,你可要快点,别让大王久等了!”
来人说完后快速离去,而姬昌却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仔细看去,会发现他在摆弄着手中杂草,好似在推算着什么。
突然,
姬昌身子猛的一僵,随即老泪纵横道:“伯邑考,我的儿啊!”
小半天后,
洗漱完毕且压下心中悲痛的姬昌,来到了御园中,亦是当初南伯候被人杀死的凉亭之内。
他看着帝辛的背影,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随即有气无力道:“罪臣姬昌,见过大王!”
帝辛听后头也不回道:“西伯侯来了,孤关你七年,你可有怨言?”
“罪臣,不敢!”
帝辛听后扔掉手中的玩物,转身看向姬昌问道:“西伯侯,孤让你推算的事情如何了?”
姬昌赶紧抱拳说道:“启禀大王,罪臣善算,乃一些阿谀奉承之人吹嘘出来的,实际上罪臣只是一普通人,还望大王恕罪!”
“嗯,但你西伯侯姬昌善算得名声名震大商,孤还是有些不信,孤命你即刻起卦,算算此人今日是生是死!”
帝辛说着,两名士兵压着一名披头散发的人走了上来,当看清对方的模样之后,姬昌瞳孔一缩,手猛的打了一个哆嗦。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门下
看着跪在那里的散宜生,姬昌嘴唇都哆嗦了起来,虽然没有任何动作,但他早已经暗中使用后天八卦术推算起来。
可任凭他如何推算,明明近在咫尺的散宜生,却仿佛被迷雾遮住一样,根本就看不清!
就在这时,
申公豹那冷冰冰的声音响起,瞬间将姬昌惊醒——
“西伯侯,大王命你即刻起卦,算算此人今日是生还是死,你怎么还愣着不动!”
哗啦!
就在申公豹话落的瞬间,姬昌手一哆嗦,数枚铜钱哗啦一声掉在地上,姬昌下意识看去,瞳孔再度一缩。
卦象显示,本来没有杀劫临身的散宜生,即将遭受千刀万剐的凌迟酷刑!
但姬昌也是个老狐狸,在帝辛和申公豹的注视下,姬昌面色不变,而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大王赎罪,老臣真的算不出来!”
姬昌颤抖的跪在地上,想着卦中显示的一幕,他心如刀绞,但却不敢求情,
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是求情的话,不但散宜生,就连自己也会跟着死!
这时,
帝辛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姬昌:“孤就问你一句话,他今日会不会死?”
“罪臣……不知!”
姬昌快被帝辛逼疯了,跪在地上颤声道:“若是他冒犯了大王,理应当杀!”
“那就是当杀了!”
帝辛继续面无表情的说道,之后又看向散宜生:“本来孤就没想杀你,若西伯侯为你求情,孤自然不会杀你,可是他既然说了当杀,那就杀了吧!”
这时,
申公豹冷笑一声,开口问道:“大王,该如何杀?直接砍头还是凌迟处死?”
“车裂吧!”
帝辛一脸平静的道:“让费仲、尤浑二人监刑,并昭告天下,说此人贿赂朝中大臣,行车裂之刑!”
申公豹听后狞笑一声,大声道:“是,大王!”
轰!
可是姬昌在听到后,却猛然看向地上的铜钱,之前上面清晰的明朗的指出,散宜生会遭受凌迟酷刑,
可是现在看去,却又被一层迷雾笼罩!
就在散宜生被人带下去之后,有宫人端上来一个精致的铜盆,一股让人垂涎欲滴的香气,在盆里散发出来,
跪在地上的西伯侯更是打了一个哆嗦,因为强烈的震惊和突如其来的悲伤,让他的心境出现了巨大的破绽。
这时,
帝辛再度看向姬昌:“西伯侯,孤现在命你再起一卦,就算算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姬昌听后头埋的更深了,脸上带着悲戚,但却努力让自己平静的说道:“大……大王,罪臣真的算不出来,不过嗅这香气,应该是肉类无疑!”
“哈哈……西伯侯莫要紧张,孤知道你只是被虚名所累,所以孤就不为难你了,这七年委屈你了,这是孤命人精心准备的肉丸子,你吃了之后就回西岐吧!”
帝辛说着亲手将姬昌扶起,并面露愧疚道:“实际上孤七年前就知道了,若西伯侯当真善算,七年前,东伯侯也不会葬身狼妖之口了。”
说到这,帝辛皮笑肉不笑道:“西伯侯,孤说的对不对?”
“大王明鉴,罪臣和东伯侯乃多年至交老友,若老臣真的如外界传闻的那么神奇,决然不可能看着老友被害!”
姬昌嘴角抽搐着说到,这时候他看向帝辛的目光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因为他隐隐感觉到,自己现在的反应,都在帝辛的预料之中!
果然,
帝辛听后缓缓的点了点头,和声道:“西伯侯说的对,可西伯侯不知,当初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