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安想的没错,网络上真的能够查到有关于萨姆和莫丽的相关新闻!
那是一年前发生的事情了,但很奇怪的是, 明明只过去一年而已, 网上所能查到的资料居然就只剩下一些只言片语了!
这很奇怪,就像有什么人将相关的消息给压下去了一样, 而唯一能够在网上单纯查到的就只是一年前的几份报纸上的内容——《North Bay(北湾)大桥坍塌事故》《坍塌事故究竟是人为?还是意外?》《神秘预言家是否是变种人?》等等等等。
不过这也能从侧面证明这次的事故原因并不简单,要不是安通过关键词‘事故+预言+幸存者名单’将此次事故相关的报纸给找出来, 说不定她还真会错过这个关键信息。
当然, 最终让安确定自己没找错的证据, 还是她通过那次事故后所举办的集体葬礼的照片,确认了幸存者里的萨姆和莫丽就是她认识的那一对小情侣。
既然找对了方向,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而那边, Jar也将所有幸存者的生平给安找出来了, 见此, 安扒拉出那次事故的幸存者名单交给Jar,“Jar,给我详细调查一下这些幸存者自那次北湾大桥坍塌事故后所发生的一切。”
安重点补充道, “在不引起任何人发现的前提下, 自那次事故后, 他们所发生的一切都尽可能详细的给我找出来。”
“我知道了,安小姐。”于是,Jar又开始沉浸到数据中的世界里去了。
然后, 安这才开始在笔记本电脑上打开Jar给自己传的资料包,一一查看着那些人的生平。
当玩家在进入新世界的时候,游戏系统是给提供完美身份的——当然,指的是资料上的完美——所以自然也就没办法通过找‘黑户’的方式来找到这些玩家。
不过虽然游戏系统给提供身份, 但经过安内测时丰富的游戏经验来看,对于像游戏模式和生存模式这类需要不停穿越世界的玩家而言,游戏系统都是怎么省事怎么来的。
而最常见的一类身份不是父母双亡、亲戚疏远,就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变成孤儿。
因此通过调查他们的生平,可以更好帮助安分辨出谁是玩家。
因为安点明了要的是人物生平,所以Jar找来并归纳总结的资料很是清楚明了、一目了然,这让她没花几分钟就将这些资料给全部看完了。
不算上她自己正好三十个幸存者里面,几乎有大半人的身份都符合上面的‘孤儿’情况,而其中就包括了跟她交换了联系方式的高中生克莱尔。
不可否认,安的确在看到她儿时父母双亡且跟同班同学关系一般这一点而怀疑她是否是玩家——或者更准确的说就算她相信克莱尔不是被这次求生副本拽来的玩家,那么她会不会像自己一样,是误入这次求生副本的玩家呢?
不然这一切为什么会这么巧?而她偏偏又是第一个跟自己搭话的人?并且同样在有人做出了预言后跟着下了飞机?
但很快,安便打消了这个疑虑。
或许这一切看起来的确有够巧合的了,但从她们所相处的那短短几分钟来看,安能够感觉到她不是玩家。
而不巧,安一向信奉自己的判断。
所以,如果她判断错误的话,那么她也只能感叹克莱尔隐藏得真的是太好了,是她技不如人。
在排除了学生们之后,安再次点开全息投影,点开当时的录像,开始一一对着他们的行为表情等等来一一分析着。
在爆炸结束后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不可思议、震惊等等,然后是后怕、庆幸、劫后余生——这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因为从灾难中逃出的人们第一反应都是这个,而在之后那位可怜的高中生、或许现在应该叫他亚历克斯了,总之在亚历克斯被他的那位同班同学卡特给质疑的时候,有些人的表情就变了。
当然,这并不是说变得奇怪了,而是有些人的微表情明显跟其他人的不一样——具体来说的话,大概就是一种独属于玩家的冷漠吧。
——玩家自然不会因为死去的NPC而感到心悸,也更不会因为同理心而产生愧疚。
——他们...或者说像我们这种玩家,我们所关心的,也只有自己和任务。
所以还是能够很容易就发现不同的。
不过有的人隐藏的很好,而有些人的‘异常’简直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最明显的反面例子就是那四位发色各异的少年少女吧。
不做他想,他们四个玩家的身份简直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并且不用想也能看出来他们是公测的新人玩家。
亚尔维斯和那位哥谭人就不多说了,至于剩下的十四人嘛——
非常遗憾,安至少能够百分百确定是玩家的只有八人,而剩下六个,则让她有些不好确定。
但没关系,她能够确定这一半多的人的身份已经让她很满意了,至于那六个人,安相信,为了生存他们总会露出马脚的。
——反正距离这个求生副本的主线任务结束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呢。
安想着,然后摸出手机给萨姆发了一条消息,然后好好的锁上们后带着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