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抓到了男子的裆部,顿时鲜血飞溅,惨叫震天。
这时几个壮汉已经拿着棍子冲了上来,那猛虎也不恋战,它踩着疼的昏倒在地的男子一阵风般跑远了,很快便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那几个大汉的嚷嚷声让季宁回过了神,看着那躺到在地,没了命根子的钟少爷,惊的下巴都快掉在地上。
这就是林天渊的解决办法吗?别说还真是一劳永逸,永绝后患了。看着周围慢慢围上来的人,季宁暗暗地想以后应该不会有人再将儿女嫁给这个人渣了。
见周围的人越来越多,连冯婶子和冯硕都赶了过来,季宁悄悄的退了出去,转身向冯婶子家走去,他想事情处理完,林天渊应该回来接他走了。
季宁猜的不错,他回去的时候,林天渊就站在冯婶子家的柴堆旁,手中还牵着一匹白马,和刚刚受惊吓的那匹有些像。
见季宁向自己走来,林天渊眉目淡淡,然而眼底深处却是浓的化不开的温柔。
季宁刚走到林天渊身边,便被对方抱到了马上,他也跟着跳上去,坐到季宁身后,一夹马腹,马儿便哒哒哒的跑了出去。
这人会划桨,会骑马,会很多东西,还真是个天才。要是把这样的男人钓到手,他可赚大发了!季宁正这么想着的时候,两人已经出了村子,“我们这就走了?不和冯婶子他们说一声吗?”
“他们知道了。”
季宁神识探去,果然看到冯硕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村子口,向他挥手。
这一次分别就是永别了,季宁也想和对方挥手告别,但是林天渊身形高大,他两手伸到季宁身前拉着缰绳,看着就像从后面抱着他一样,把他整个人都罩得严严实实的。就算他挥手,冯硕也看不到。马儿越跑越快,很快便看不到对方的身影了。
季宁心中微微有些失落,不过抬眸远眺,周围群山环绕,虽然算不上巍峨,但也绵延不绝。山上长满松树和灌木,绿涛重叠,水流潺潺,鸟儿鸣鸣,虫儿啾啾,这般美丽的景色,很快便将他心中那本就不多的离别愁绪冲散了。
季宁心中一舒畅,口中不自觉便哼起了小曲,“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多少落寞惆怅,都随…”
季宁正唱的兴起,忽然感觉屁股上有个硬物顶了上来。随着他身体起起落落,那东西越来越粗大、硬硕、炙热,宛如刚刚从熔炼炉里打造出来的钢筋一般,季宁感觉屁股好像掉了一层皮,不知道是被摩的还是烫的。
季宁觉得难受,不自觉的想要往前蹭蹭,试图远离对方的身体,可是马奔跑起来非常颠簸,又把他颠了回来。就在季宁再次想往前去去的时候,他的腰忽然被一双大掌禁锢住,接着就听林天渊一字一句的警告道:“你再乱动,我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声音嘶哑、隐忍而压抑,好像在极力克制忍耐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