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骤然得到然后又失去,得到希望又陷入绝望的“滑稽”场面,此时他也同样期待着眼前的这张脸上露出一些与众不同的情绪来,“比如跪下来求我帮忙,说不定我会有解决办法呢。”
“你这家伙是不是太恶劣了一点。”
“什么?”两面宿傩挑了挑眉。
“我是说…”源满朔缓缓地转过头来,眼神淡漠地看着两面宿傩,平静地吩咐道,“晴织,离远一些。”
“家主大人?”
“越远越好。”毕竟是完成分裂后的第一次尝试,为了避免出现什么意外,还是离远一点吧。
“…是,晴织领命。”源晴织低声应道,他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两面宿傩,似乎想要把他的样子记在心里,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就这样?”两面宿傩有些意兴阑珊,就这?他还以为会有怎样的惊喜,“两个总要逃出去一个吗?”
“不。”源满朔抬起手,双手交叠在胸前组成了简易的咒印,在两面宿傩意外的眼神中,他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只是为了避免误伤。”
“[领域展开]——”心脏上的封印破碎了一角,咒力像是开闸的大坝一样,咆哮着倾泻而出,疯狂地向着周边蔓延,源满朔的双眼蔓延上了淡淡的金色,身体上无时无刻在折磨着他的疼痛减轻,最后消失,他只感受到了异常的轻松,“——[郁单无量天]。”
两面宿傩感受着空气中高度浓缩凝聚的咒力,每一次呼吸都带来了沉重的压迫感,他的嘴角缓缓上翘,咧出了一个惊悚的弧度,猩红色的眼眸中的血腥气升腾而起,露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扭曲的兴奋和杀意:“原来如此,真是好胆量!一直都在隐藏着吗?”
“只是在适应现在的身体。”源满朔的表情有些微妙,“我也是第一次这样展开领域,如果你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我想想看…试验品?”
两面宿傩的胸膛震动着从喉咙中发出低笑声,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被这样愚弄过,而且有所不同的是,他居然还感受到了高昂的情绪与饥饿的食欲,与愤怒,与杀气混合在一起,让他整个人都充斥着一种迫不及待的嗜血的战意:“我还没尝过能够展开领域的咒术师的味道呢。”
“该发火的是我才对吧?”源满朔一点一点地将扇子展开,拇指贴在扇骨之上,“先不说你打的是不是说自己有办法解决这一切到头来却反悔这样的主意,就单单是…‘跪下’?”
源满朔染着淡淡金辉的眼眸中展露出的是居高临下而又危险至极的锋芒:“敢在我面前这样说话的,你还是第一个。”
“那还真是可惜。”两面宿傩好像天生就懂该怎样惹人不快,语调嘲讽地说道,“想必有很多人都想让你臣服在他们面前吧?不,不对。”
他舔了舔嘴唇,看着源满朔的眼神好像是在看着什么令人沉醉的美味的餐点,脸上是赤/裸裸的贪婪的食欲:“只要在我面前下跪求饶、引颈受戮就足够了。”
“大话谁都会说。”源满朔抬手将扇子指向了两面宿傩,在高浓度的咒力几乎要凝聚成液体的领域中荡开了层层波纹,“实现不了可是会死的,宿傩君。”
“真是令人恶心的称呼。”两面宿傩轻啧了一声,身影在瞬息之间在源满朔的瞳孔中放大。
“那你也只有受着的份。”扇子的边锋上闪过了一道流光,“现在开始,才是第二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