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的屏幕上反射出了目标人物的名字:“暴君”禅院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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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琴酒,有必要吗?不就是一个雇佣兵?”左眼带有凤尾蝶纹身的短发女人暴躁地说道,“我还打算一会儿去喝一杯呢。”
“基安蒂,等结束了没有人打扰你去喝一杯。”被叫做琴酒的银发男人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这是那位先生的指令。”
“嘁。”基安蒂脸色难看地从盒子中拿出□□架好,“最好像你说的那样…你怎么保证那个家伙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那是金额最高的一项。”琴酒表情平静地说道,一点都没有理会基安蒂逐渐变得困惑的表情,对此他也不打算解释,毕竟他也知道,这几个家伙行动力倒还行,至于脑子嘛…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有时候他真犯愁什么时候组织里能来两个聪明人,然而等他再一联想到波本,贝尔摩德那两个神秘主义者,顿时又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最起码心里在想些什么都能看出来,不至于每天玩些“你画我猜”的东西。
“大哥,目标出现了。”伏特加手里拿着望远镜说道。
“就是这个家伙?”基安蒂看着禅院甚尔打着哈气,一点紧张感都没有地走了出来,顿时转头对着琴酒嘲笑道,“琴酒,你该不会是想用这种方法来掩盖你的办事不利吧?我可是听说最近你两次任务都失败了,就是因为这个家伙?我看你是想把任务失败的原因干脆推到他的头上,然后再杀了他表示障碍已经清除掉了吧。”
“基安蒂。”琴酒冷声警告道,眼睛里带着杀气看向了基安蒂,“没有下一次,做好准备。”
“我看是说到你的痛处了吧。”基安蒂见琴酒真发火了,于是嘴角挂着胜利者的微笑将视线转回到了瞄准镜上,结果…
她看到了一双绿色的眼睛直直地对上了她,仿佛早就知道有人在这里盯着他,不仅没有一点紧张和害怕,反而透露出了一点百无聊赖。
“琴…琴酒。”基安蒂的手指轻颤,却不是害怕的颤抖,而是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她毫无原则地改口说道,“是我错怪你了,这个人真不错,真想看看子弹穿过他的身体后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哼。”琴酒轻哼了一声,本来他让基安蒂来这里就是为了以防万一,虽然表面看起来禅院甚尔完全不像是和条子一伙的,但是谁知道那群家伙会不会突然脑抽,派出一个随时都有可能背叛他们的雇佣兵前来卧底…虽然这个几率在他看来无限趋近于零,但是怎么说也是有备无患。
“既然如此,基安蒂…”“嘭!”
琴酒话没说完,就听到了一声枪响,他猛地转过头去,只见基安蒂面前的□□枪口出冒出了一缕青烟,与硝烟味一起在晚风的吹拂下逐渐消散,基安蒂吹了一声口哨得意地说道:“搞定。”
“基安蒂,你在做什么?”琴酒快速地从兜里掏出了□□,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基安蒂的脑袋,语气阴冷地说道,“如果你不给我一个解释的话…”
“这么暴躁干什么?”基安蒂翻了个白眼,完全没有将琴酒的威胁放在心上,毕竟这只是一个还没加入组织的成员,真要是不小心杀了的话…大不了这段时间她多去接两个任务弥补一下,“不就是试探一下吗?放心,我是照着他的腿打的,完全不影响你继续下一步。”
“你莫非以为我任务失败了两次你就可以来踩上一脚吗?”琴酒黑色的影子在月光下被拉长,延伸到墙壁上,帽檐的阴影遮挡下来,隐隐能看到他的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如果我们两个起了冲突,你猜那位先生会做出怎样的决定?”
“你…”
“大哥。”伏特加罕见地打断了两人的对峙,他放下望远镜,脸上的表情跟见了鬼似的:“那个家伙不见了。”
琴酒闻言快走两步向下看去,只见禅院甚尔原先所处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难道…琴酒想到了一个可能,他接入通话频道,向着楼内安排好的几个底层人员问道:“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琴…琴酒大人,暂时没有…”那头的人听到说话的是琴酒,声音里明显带上了惊惧,然而还没等琴酒表达对于废物的不满,下一秒那边的声音就突然消失了,只剩下了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在空荡荡的废弃大楼中荡起的空洞的回音。
琴酒的瞳孔紧缩,唇角上翘勾起了一个危险的弧度。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个起名废,外号啥的干脆就用了“天与暴君”的后两个字。
不许嫌弃。
别看琴酒现在好像还挺欣赏禅院甚尔的,之后…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