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醉驾有多严重吗?”
怼了一顿,没发现他有回答。
再一看,已经睡过去了。
冯曦也是郁闷。
对坐在前面的林主管说道:“以后,再有这样的饭局,怎么都不能让他喝酒。”
林主管无奈的说道:“商场上这个很难避免的,我以前跑业务,就被灌过很多次酒。有时候别人劝就不喝,就被认为是看不起他们,生意都很难做成。”
酒桌文化就是这个样子的。
只要严鑫以后还想往商界发展,就少不了这样的应酬。
在酒桌上,不接受对方的敬酒,很多时候就会被视为是对一个人的蔑视,是一件很得罪人的事情。
有的人得罪了就得罪了。
但有的人是没有办法得罪的。
她可不敢保证,以后跟着严鑫,能够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
而且,她还得提醒冯曦,真那样做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她是跟着这两个老板吃饭的,要是这两个老板因为喝酒的问题得罪了人,把网店都给搞黄了,那就太可惜了。
冯曦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以后就不要让他再出现在这样的饭局里了。”
林主管道:“老板的酒品还行,虽然喝醉酒了,但是没有闹事。”
冯曦看了一眼身子歪在一边睡过去的严鑫,发了一会儿愣,才说道:“他的肝不好,我怕他喝酒会喝出问题来。”
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有那么一点颤抖,好像在害怕什么一样。
林主管倒也没有深想,觉得老板喝那么一点酒就醉成这个样子,可能肝脏的功能确实有些不好,道:“这样的话,确实不能喝太多。”
没一会儿出租车就开到了他们下榻的酒店,是这里最好的酒店。
林主管订了两个房间,一个是她和冯曦住的双人房,一个是给严鑫订的单人房。
下车之后,两个人又搀扶着醉醺醺的严鑫去了酒店。
酒店的服务员看到一大一小两个女的扶着一个男人进去,感觉很震撼,自动的脑补出一场大戏来。
甚至还是一出有关于伦理的大戏。
林主管和冯曦差着十几岁,从外表上来看,说是一对母女,也没有几个人会怀疑。
把严鑫送到他的房间之后,冯曦对林主管说道:“你先出去吧,我等一会儿过去。”
网店的员工都觉得两个老板是一对儿,要不她们也不会称呼一个为老板,称呼另外一个为老板娘了。
现在严鑫喝多了,冯曦要照顾一下,林主管也没有多想,觉得这就是理所应当的。
一个喝醉了酒的人,躺到了床上,就这样睡过去可不行,还得脱鞋子,脱衣服——至少也得将外面的衣服给脱掉。
这种事情也只适合关系亲密的人来做,让她一个外人在这里,是有些不方便。
所以林主管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这个房间。
带上房门的那一刹,她看到冯曦将严鑫的鞋子和袜子给脱掉了。
心里想着:“我们的老板娘虽然年纪还很小,但性格真的很好,是一个贤淑的女人。”
这么年轻,又这么有本事,还愿意伺候男人,在现在这个社会,真的很难得了。
又想着:“这么好的女孩子,老板可不能辜负了她。”
回到了房间,开了灯,开了电视,然后就去洗澡。
等她把澡洗完,都没有等到冯曦过来。
心里想着:“难道老板娘还要给老板洗澡吗?那也太贤惠了一点吧?”
给一个喝醉酒的人洗澡,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她躺到了床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等着冯曦过来。
可一直没有等到冯曦过来。
过了半个多小时,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想着:“我要不要给老板娘打个电话?”
但很快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我打这个电话有什么意义呢?她愿意过来就会过来,不愿意过来,难道我要催她过来吗?那不是破坏她和老板的相处吗?我怎么能做这样的傻事?”
于是就熄掉了这个念头。
又看了一会儿电视,看看时间都已经十点多了,想着冯曦应该不会过来了,便关掉了电视,关掉了灯,睡觉。
睡觉之前心里还想着:“我还是太蠢了,订房间的时候就应该给他们订一个套间,给我自己订一个单人房。”
带着这样的一份反省,她陷入了梦乡。
这一个晚上,冯曦都没有过来。
这一个晚上,严鑫睡得很沉。
天还没亮的时候,他醒了过来,感觉到有一个女人在他的怀里。
朦朦胧胧间,他以为自己在羊城,在柏景苑,以为在自己怀里的是艾莉莉。
这一次回家过年,和艾莉莉已经分开了一二十天的时间,积攒了很多的思念,以及欲念。
现在发觉艾莉莉就在自己的怀中,压抑了那么长时间的东西就控制不住了,一个翻身,就把对方压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个时候,他真的以为床上的人就是艾莉莉。
所以,他的动作放肆而直接。
一直到某个时刻,神智渐渐清晰,通过声音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