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出来。
他的么儿……可真是……
他摸了摸那软头发,又啄了啄已经烧红起来的小耳朵。
耳朵是烫的,但对比贺邵承的唇温,还是差了那么一点。薄唇很会撩拨这一小片软肉,把陆云泽惹到彻底软在怀中的时候,贺邵承才张口含了那一小块软肉,认认真真地吮起了爱人的耳朵。他很耐心,不着急做别的事,就只是对这一处进行反复的疼爱。耳垂都被含肿了几分,接着又往耳朵凹那边去,对准了耳道轻轻地吹上一口气——
陆云泽浑身都酥没了。
他觉得自己真要软在贺邵承身上,这辈子都起不来了。
脑袋很没出息地埋着,他忍不住地在颤抖,可是耳朵就是这样敏感,让他根本没办法硬气起来。那种连着头皮发麻的感觉像是要把他的灵魂一起拽走,可贺邵承还在亲,连他的耳道都要亲……
贺邵承闷笑了两声,又对着么儿的耳朵慢慢地呼了口气。
“唔……”陆云泽已经开始浑身发抖了。
“另外一边,要吗?”小耳朵被疼得红透了,别说是耳垂,连带着耳朵后面那一片也是红的。此刻温度也上去了不少,唇瓣碰到时都会觉得烫,足以想象是充了多少血。
他低声问着,虽然不亲耳朵了,但手还在给陆云泽摸着后脑,抚摸根本不曾停下过。而陆云泽也拒绝不了这样让他战栗的舒适,咬着唇把另一边的耳朵送了过去。
贺邵承亲了亲他的耳朵尖,又开始一路落下细碎的吻,啄到中间的耳窝上。
“你,你比外面采耳的弄得还舒服……”陆云泽这辈子没出去采过,但上辈子是有过经历的。采耳的师傅会用小羽毛什么蹭蹭耳朵,也能让人放松放松。他平时也买了这些东西在家里,给贺邵承掏耳朵的时候就会帮他蹭蹭,可哪有贺邵承亲得这么舒服酥麻呢?
他的耳朵,在被贺邵承疼。
用只有贺邵承能做的方式。
贺邵承听他居然把自己和外面的采耳比,顿时就不满地皱起了眉,然后重重地舔了一下么儿最敏感的小耳窝。
“外面的采耳会这样亲吗?”他感受着怀里的颤抖,语气沉而严肃,“么儿,你说呢?”
“不会,不会……”陆云泽已经要人没了,刚才那一下让他感觉自己的内耳都像是被贺邵承碰了一下,整个大脑瞬间都是懵的,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嗓音像哭又不是哭,他闭着眼,睫毛哆嗦不停,“贺邵承,我错了……别那样吹,耳朵里受不了。”
贺邵承这才满意。
现在天气不冷,书房里也挺暖和的,陆云泽脸颊发烫,额头上都出了点汗。耳朵一开始酥软,但后来就是彻底的烫,让他忍不住的想躲开,却又躲不了。大脑都似乎跟着烧起来了,哪里还记得接下来要做的正经事呢?
小白在卧室里等了好久,都没等到主人回来睡觉,就“咚”的一声跳下了床,小跑到隔壁,用爪子推开了门。
“喵~”
它在催两个主人陪它睡觉。
陆云泽听到了声,推了推面前的贺邵承。而贺邵承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那一小片耳垂,伸手去把电脑关了。
“回卧室。”
“你……你不看书了?”陆云泽吸了吸鼻子,瞥到了桌上那还摊开着的书本,“刚才还那么认真,我以为你又要高考呢……”
“不看了。”贺邵承很利落地把书合上,“你说的对,我也不是做这一行的,没必要了解那么多。”
陆云泽心里头才不信呢。
明明就是着急了。
但他又没力气说什么和贺邵承拌嘴的话,只想赶紧回房里头去,把每天都要做的那件事好好的做了。
贺邵承勾住了他的手,就这么点路,都是牵在一起的。
小白满意了,甩着自己的尾巴,“哒哒哒”地跟在主人身后,陪着他们进屋睡觉。 w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