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坦白了感情,贺邵承已经越来越会亲他了,关上房门几乎全是抱在一起亲亲,都没什么别的事情。不过他也挺喜欢这种事的,算是痛苦学习生活中的一点调剂,于是也主动仰起头在贺邵承的唇上吻了一下。
“还是我自己写吧……”不过作业太多了,亲吻都没法让他高兴起来。
被么儿主动吻了,贺邵承抿着唇,耳根微微有些泛红。
他们把原本的梳妆镜搬去了储物间,转而换了一个长条书桌在这里,所以依旧可以靠在一起写作业。陆云泽找了一张语文试卷出来,前面的选择题、古诗填空题都写的很快,唯一让他头疼的就是那作文了。初中生还不怎么写议论文,基本上都
是记叙,所以来一个题目他就得编一个故事,真是心累。他一开始还能坐直身体,但写着写着就歪到了贺邵承的胳膊上去,靠着他的肩膀继续写自己的第一篇作文。
他们两个都用的是钢笔,因为不写错别字,也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卷面十分漂亮。贺邵承没动,依旧坐得笔直,将手下数学试卷的最后一题写完了。
两个人从平县出发之前,吃了一顿特别丰盛的早餐,所以写到十二点半才终于有些饿了。陆云泽写了四章语文试卷,手都有些发抖了,最后笔盖一收,像是犯了困的猫一样抱着贺邵承的胳膊蹭,嘴里还嘟嘟囔囔的:
“我不想写了……贺邵承,我们两个去和老师说好不好?反正我们一直都是第一名,申请不写作业应该没事的……”
“那样不好,么儿,乖,你平常不都很认真的吗?”贺邵承抿唇低笑,也把自己的笔盖合上了,但试卷没收,因为上面的墨水还要过一会儿才能干。
“呜……可是真的太多了,我手都酸了。”陆云泽来来回回的蹭了,把自己脸上蹭满了贺邵承的味道,接着又把握笔的右手给他瞧。他写字比较用力,不用力就会飘,所以现在中指的指侧都已经白了,估计再这样写,都能有茧子冒出来。
贺邵承此时才皱了皱眉,握着那只手轻轻的揉,尤其是中指的地方。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忽然道:“么儿,你是不是写字姿势不好?”
“嗯?”
“你的笔压得太前了,往后一点会好很多……”
他一边说一边去拿了钢笔,给陆云泽做个正确握笔姿势的示范。陆云泽迷茫的看着,自己试了一试,却是连字都不会写了。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再握笔了,刚好又肚子饿,赶忙摇头表示自己要吃饭,不学这个。贺邵承有些无奈,看到他泛白的手指又有些心疼,最终便只能拉到了面前,轻轻地啄了啄。
“亲一下就不酸了。”
自从可以亲吻么儿,贺邵承几乎时时刻刻都会用吻啄来哄他,动作娴熟到仿佛是已经做过无数次。而陆云泽偏偏又真的很没定力,一被亲着就软了。
于是本来说着肚子饿,最后后变成了坐在椅子上抱着亲亲。
他比贺邵承
矮一些,只有坐在对方腿上的时候才能比他高,此时就是他抱着贺邵承的脖子在亲。他一边啾着对方,腰还被紧紧的搂着,彼此的体温都清晰极了。唇瓣上被轻轻的舔了舔,他感觉到是贺邵承在啄自己的唇珠。酥麻泛起,陆云泽一边忍不住地贴着贺邵承蹭,一边心想还好没教舌吻……
否则按照贺邵承这个人的性子,他肯定要被亲到没办法出门了。
下午一点,他们两个才去了饭馆,简单的点了几个菜。陆云泽吃完就要回家睡觉,一回卧室就滚到了床上。贺邵承则坐到了床边,手里还拿着今早的那份报纸,给他念着重要的新闻——
“主席南巡到了上海……么儿,这几天的股市肯定是要涨的。”
“诶?”躺在床上的人一愣,接着则坐了起来,拿过了那份报纸。
他虽然对这些历史事件记忆不深,但毕竟是经历过一回,被提醒起来就会跟着回忆起后续的一些事情。前主席南巡,又到了上海,已经疯狂了一年的上海证券交易所怎么可能不被观光呢?他托着腮帮子把这一页的报道看完了,唇还紧紧抿着,一副严肃思考的模样——
“你说的没错。”陆云泽点了点头,“今天证券所开了是吧?你去再买点股票,这段时间肯定是稳赚不赔。”
贺邵承点了点头,“嗯,我本来在里面的资金就已经翻了三倍了。”
“那你就再投三百万进去。”陆云泽算了算他们银行账户里的钱,眉头还依旧皱着,“不过,咱们赚的差不多了就撤吧。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么?股市再涨下去,就要到顶了……”
他记得不多,也想不起来那些点数,只能这样叮嘱对方。贺邵承点了点头,立刻换上西装驱车去了上交所,调整了一下手中资产的配置,又额外投入了两百万人民币进去。其实因为主席南巡,这几天刚刚开放的股票市场已经上涨不少。这种政治人物的动向总是能够引起股票市场的热情,光是这种群众基础,股票上涨都是必然的事情。
但是正如陆云泽说的,再怎样厉害的炮仗,都没有办法让原本的小池塘炸出滔天巨浪。
贺邵承算了算自己现在将近一千三百万的资产,心里的警惕
则是又多了一分。
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