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的补贴,都是糊涂账。层层下去,行政成本也很高,直接打给村民,监控也很难。这次你们的实习生能用校园APP闹出这么大动静,虽然现在遇到点麻烦,不过就是配合完善申报,做好预防和风控的问题,那乡村培训能不能也有这样的软件平台呢?”江城问道。
“乡村培训,无非就是让妇女进城做家政。这个和大学校园不一样。大学校园本来人就比较集中,比较容易扩展,自发性强。等到运营起来了,这个平台直接交给公家管理,民间运营,高层统筹,基层自律,是很容易的。但是村民,尤其中年村姑留守的大妈们,没有那么集中,不太擅长使用软件,还要她们去下载就很麻烦。而培训的目的是为老龄化做准备的家政服务和康养护理服务,这又涉及到会伤害已经通过市场多年以来自然形成的家政服务体系,所以要有所改进,还真的要废点脑筋啊。这样,我来安排法。”阿土伯对我们这群人还是很有信心的。
江城也点点头,对我们团队夸奖了一番,才回去。
同一时间,默川公司,赵总监,现在的赵总经理也收到了两个部门的登门拜访,一个是劳动用工相关的,一个是当地的片区管理负责人。
一方面是针对解决就业这个问题,一方面也是针对宇思德的主要工作职能做了登记备案。
默川公司感受到的是压力。因为一夜之间,所有的谜团似乎都被解开了,所有人在追踪这个事件的时候,通过一系列的留言回复,以及讨论,整件事的真相已经呼之欲出了,甚至可以看清楚有人在恶意带节奏,把矛头指向宇思德。
而宇思德此刻还在和丘山飞露营,在当地继续开着直播。直播有几次被人疯狂投诉,中断,再复播。网络水军的博弈也在异常激烈的进行着。
......
中午的时候,我最后一天的懒觉放纵,终于要结束了。
我起床时,收到阿土伯给我发的消息,消息同时也发给了秦非、徐谦和赵晓婷,阿土伯请我们想想看,有没有针对家政服务APP的思路。因为造出来一个新的APP一点也不难,难的是里面的逻辑和规则。
公司的风格很简单,做官方不方便做的,做社会的痛点和急需查缺补漏的事,而后经过商业考量,再投放市场,争取做到可以自己造血生存,再赠送给国家。
家政领域,要介入,就要从根子上把人力资源梳理好,并且发挥作用。
此刻,我们并不知道京城那边,对于几千亿的补贴这么大的蛋糕谁来切,谁来管,是有争斗的。想捞钱的人,总是要说的比唱的好听,讲的是天罡正气,做的是蝇营狗苟。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把市场调动起来。所以,我并没有意识到公司也是有压力的。包括我们在这里的三大农场,可能会触动一些二鬼子的利益,找机会找理由来干扰我们的事业和布局。
这些事,或许真的是要等我三十岁以后才会理解,才有责任去应对吧。
眼下,正好,我可以拉着小吴妈妈、商勤、顾阿姨和二姨一起开动脑筋。
老妈陪着老爸离开了,因为二姨已经得到雷总监的回复,老爸的安置问题,得到了确认。老爸今天去单位办理病假病休申请了。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爹妈再也没有提起离婚的事情,因为我也没有告知他们我要结婚的事情。几方面原因,让他俩又要绑在一起互相照顾对方一段时间了。
客厅里,大家一起吃了中饭。
然后我负责泡茶,泡咖啡,跟大家说:“这次省城发生的坑大妈们的事情,让我们公司领导很重视,公司想让大家提出一个建议,可以帮到大妈们,又不至于上当受骗,搞一个手机上的应用。所以,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商勤补充道:“我去过现场。我先说吧。”
大家看向商勤。
“现场那么多十里八乡赶来的大妈,说明一点,这几年大家日子都不好过,都想多赚点钱,甚至很多人是没有地种了,也没有稳定的收入。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搞培训,靠国家补贴,也是不现实的。上面拨款几百万几千万甚至几亿几十亿,发到每个人手上,不过就是几百块,一两千。没法根本解决问题。中间还会被揩油。”商勤冷冷的说道。
“所以,肯定要先找到大家能够做的事情,安排足够多的就业岗位,才能倒过来引导更多人主动愿意参加培训,前期应该免费培训一些人上岗,起到示范作用。”商勤的发言看来是经过几天思考的。
“我听勤勤说,你们有一位秦老师很厉害,过去几年经济不好,她还能找到钱,帮她妈妈在大城市开足浴房,开外卖送餐店,开奶茶吧。那我们这里,城市小,房租低,人工更便宜,应该也可以开起来啊。”小吴妈妈说道。
“咱这不是不行,但是消费力有限是大问题。大城市,商务楼、居民区的人气都比咱这里旺。所以市口很重要啊。商铺租金贵,人工费高,但是服务的收费可以卖得出价钱。”二姨说道。
“那能不能把服务内容也多元化,把这些服务带包起来,包括送餐送菜,集中在社区附近建立康养服务中心呢?”我问道。
“那肯定好啊。像我这个年纪,能烧饭,能给人打扫卫生,能照顾孤寡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