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但后面哪一句却是彻底的讽刺了。
不但是吴锦康的脸色不好看，连带着管家的面皮也变成了黑色。
即便管家是真的在给吴锦康当狗，但是不管是谁，都不愿意被人直接指出，你是别人手底下的一条狗。
吴锦康想要责备玖玖不该这样说话，但是一看到玖玖那张脸蛋后，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玖玖这个模样，让吴锦康想到了他才认识林湘的画面。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不管他在之后的人生中拥有了多少个女人，但让他印象最深刻的那一个，绝对是第一个真心爱上的那个女人。
而林湘虽然不是吴锦康的第一个女人，但却是他第一个真心爱上了，花费了许多心思追求的那个女人。
对于自己真心爱上的，花费了无数心思的女人，吴锦康是不忍心做出任何责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