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泼了一盆凉水一样，瞬间就蔫了下来，仰起头看着玖玖，蔫哒哒的说：“师父，我是不是很没用。”
想到千泽说到五灵根时带着嫌弃的语气以及提议让玖玖再收一个徒弟的话语，长垣越发的觉得自己没用。
看着长垣在听到自己说灵根时蔫哒哒的表情，玖玖眉梢微蹙：“可是有人在你跟前说些什么？”
玖玖知道千泽不愿意自己收下长垣这个五灵根废物，但她收下了长垣长垣便是她的弟子，若是让她知道有人在长垣耳边说些什么话的话，那就休怪她翻脸无情了。
长垣见玖玖的面色一瞬间凝滞起来，微微摇头：“没有人在我耳边说些什么，只是弟子想到掌门的那些话，担心会辱没师父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