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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的,应该的,”
一直到最后人群散去,刘家那位刘卫民叫二叔的,也没有露面,显然村干部都知道他的德行,散去时三三两两的议论着,
“这二叔啊,一辈子就偏心,你瞅瞅,这算不算是报应?”
“他那是偏心吗?他压根儿就没有心,啥事都任由二婶子出面,他就悄么的躲在后面,等到最后实在不行了,再出来说上两句不痛不痒的,”
“你说的,是对解放的时候吧?”
“是啊,那解放出生的时候,也是在村里,在咱们眼皮子底下,也不是从外面抱回来的,你说啥,咋就能恨成这样呢?我看他们是恨不得解放给家里当牛做马一辈子的才好呢,三十出头的人了,也不说给说个媳妇,天天的,眼里,心里,就只有那么一个宝贝疙瘩,还不好好教,啥事都干。
我说的都是实话,是不是二爷?”
“嗨!你当我们几个老家伙没说过吗?那老二就跟个倔驴似的,我们说一百句,也不顶那媳妇说一句,这是亲爹亲妈,咱们也不能管那么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