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孟母掷地有声的话说出口,柳茵茵心中一慌,慌忙道:“娘、夫君……是、是茵茵说错话了,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太着急无措了!”
说着她眼泪又不停滴落下来,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恐怕还真会对她心生怜惜。
可孟母却只有更生气!
就是这个女人这副模样,才把他们家骗得团团转,若是没有今天这事,她还愿意给她一个脸面,可她今天分明是在把她儿子的面子往地下踩啊!
过了今日,她儿子还不知道会被说成是什么样子!
想到这儿,孟母的心就硬了起来,她恨柳茵茵,却又更悔恨自己,若非她当初为了老秀才的托付,给儿子订了这门亲事,哪里来的今日之事?!
“柳茵茵,你不用再说了,无论你今天说什么,我都要让棠儿休了你!之前棠儿跟我说你在外面刻意摸黑我们,我还只当是你年纪小不懂事,可现在你竟敢做下这种丑事,我定容不下你!你若是非要留下,那就等着真的被我磋磨吧!如果你脸皮真那么厚,那我也不在乎脸面了,就算真的落得个容不下儿媳的名声,我要让你吃尽苦头!”
孟母这一番话可是毫不留情,让柳茵茵听着都忍不住心一颤!
她抬头看着孟母那恨极了的眼神,心中顿时明白,孟母说的是认真的!
婆婆如果真想要磋磨儿媳妇,那可是多的是办法,让她有苦说不出。
柳茵茵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怀念当初孟母对她好的时候。
她委屈地看向孟云棠,只觉得对方应该不会像孟母那样狠心。
“夫君,你真的不要茵茵了吗?”
慕辰红着眼睛道:“是我不要你吗?”
“柳茵茵,你总说你今日是被陷害的,那敢不敢叫来药铺的人问一问?究竟是谁买了那种药,你敢吗?”
柳茵茵心中一沉!
原本以为孟云棠不知道,可现在她却不敢确定了。
听听孟云棠这话,他分明是知道些什么的!
而其他围观众人见柳茵茵这样,还能有什么不知道的,肯定就是她自己搞的事,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出了这种情况。
话已至此,柳茵茵知道,孟家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待下去了。
如果她现在不走,以后说不定想走都走不了!
思及此,她也不做委屈求全状了,脸皮都扯破了她还装什么装!
“你们总说对我多好多好,实际呢?还不是要我抛头露面干粗活?在外面伺候别人,回了家伺候你们,连一个寄人篱下的破落户都能爬到我头上,你们还说对我好?!”柳茵茵彻底不伪装了,反正都暴露了,可就算她输了,她也要扯开孟家伪善的假面。
浪费了她这几年年的功夫,她非要孟家也倒霉不可!
闻言,慕辰更是一副受伤姿态,趔趄后退两步,“原来……一直以来,你都是这么想的吗?”
他苦笑着闭了闭眼,“原来如此……”
孟母见他这样,心中更心疼儿子,他们这几年的感情都喂了狗。
何止是她,连周围人看见孟云棠和柳茵茵这模样,才明白这些年他们都被骗了!
柳茵茵那个贱人分明是故意在污蔑孟云棠,实际上痴心的人是孟云棠啊!
至于柳茵茵指控孟家的那些话?
呵!
谁家媳妇不是在干活的?
孟家还算好的,也就是最近孟云棠病了得吃药,家里入不敷出,才让柳茵茵也去找活干,之前他们可没见柳茵茵干什么活,也就是买个菜和米粮,更多时候他们了是看见她买首饰和胭脂水粉了。
不过那时候柳茵茵给出的理由是:孟云棠给她的补偿赔礼。
他们也只当是孟云棠是打了人所以求和讨好,结果现在看来,根本就是柳茵茵一面之词,也对,要是孟家真的对她不好,又怎么可能养得这么珠圆玉润,别以为他们不知道,柳茵茵每次出门,都有不少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从前他们还会因为她遭遇不好而同情她,现在想想,根本就是在勾引人啊!
这么一想,众人对柳茵茵的感官就更差了,认为她是个有心机还不知足的贱人,对她更没有好脸色。
可柳茵茵现在也不在意了,反正都这样了,她就算再装也不可能回到以前那样。
“你敢说你不是这样?别装了,今天我出丑的事恐怕也有你的手笔吧!否则我怎么可能落到今天这地步?!”柳茵茵愤恨道。
“够了!”孟母见自家儿子摇摇欲坠的样子,心痛不已,厉声呵斥道。
“你也不用再说了!不管你今天说什么,休书给定了!”孟母说着就拉着孟云棠要回屋去写休书。
慕辰浑身似乎也没什么力气,身上还带着酒意,任由孟母这么拉自己回去。
反正他也不想继续再演戏了,顺了孟母的意回去更好。
柳茵茵还没彻底把孟云棠给揭露呢,怎么甘心让对方走,而且这走了还是去给自己写休书。
她当即想要跟上去,结果自己身上衣服根本没穿好,不走动还好,一走动立马走光。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