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动,但也能感觉到她那紧握着自己的手凉得很。
拉过了她那张不合时下天气盖的被衾,盖在了两人的身上。
“你不舒服,早些歇息吧。”声音少了些温润从容,多了一些喑哑。
温盈听出到他有了感觉,也就更加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哪怕现在依旧不舒服。但如她方才说的话,三年无所出,是个问题。
时下要先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才成。
凑到了他的耳边,红了脸,大着胆子小声地说:“夫君,阿盈想你了。”
嗓音柔柔的,像猫儿在轻轻的挠了挠。
所以在她的话音才落,身旁的人一个翻身,伏在了她的上方,眉梢带了笑意,勾了勾嘴角:“既是你想的,一会可别求饶。”
声线沉哑,暗色早已在方才她靠近之时,侵满了双眸。
温盈“嗯”了一声,脸颊已然热成了一片。
她头次这么的胆大,怎可能淡定的了?心底早已经慌成了一片。
她感觉到了那微凉的指尖翻动着,轻缓的解开了她腰间的系带。他俯下了头来,埋在她的颈间,灼热的气息落在了她的脖子上,烫得厉害。
两年的夫妻,约莫亲密的次数少,所以每一次的亲密都止不住的颤抖,紧张。
可沈寒霁却有法子让她放松了下来,微凉的指尖摩挲了腰间软腻,又痒又热。
虽然他性情凉薄,但有一点是温盈无法否认,在闺.帷之事上面,她确实能在他的指尖之下感觉到快乐。
太痒了。她试推着他的手臂,却反比他抓住了手腕。五指扣入她的指缝指尖,把她的柔夷压在软衾之中。
动作儒雅,却是透着淡淡的强势。
温盈思索逐渐迷乱,独留的一丝清醒,在想——她以前怎就那么的想不开,情与欲分开了,其实也挺好的。
起码,他现在尚且是干净的,没有沾染过其他的女子。
想到此,柔嫩的双臂慢慢地攀上了他的肩,她感觉到了他有一瞬间紧绷。
今晚倒是两年夫妻以来,在这事上,温盈第一回主动。
最后,温盈到底还是求饶了。
沈寒霁平日温润,给人斯文优雅的感觉,但实则没了那身不沾半点尘息的楚楚衣冠,却多了几分欲。
*
破天荒的,不是初一十五,三爷在主卧宿了一宿。
院子里边的大家难得雀跃。
“昨夜主屋要两回水,我觉得我们娘子不久就能有小公子了。”
“能不能有小公子我不敢确定,但我敢确定三爷以后肯定会时不时的回主屋睡。”
“咱们娘子这可算是熬出头了,嘶,谁打我……?”
蓉儿收回了手中的枝条,板着一张脸训斥她们几个小婢女:“活都做完了?没做完就在这唠嗑,若是让娘子知道了,还不把你们的月钱给扣了。”
小婢女摸了摸脑袋,嘟囔道:“蓉儿姐姐可瞧过三爷什么时候在初一十五在主卧睡了,我们就是觉着娘子要熬出头了,难免为娘子高兴了嘛。”
蓉儿:“三爷和娘子如何,那是主子的事情,你们别乱说话,让外院看笑话。”
几个婢女都垂下了脑袋,不敢反驳。
“好了,快去准备吧,三爷和娘子也该起了。”
等人散了,蓉儿却是叹了一口气。昨日娘子都还生着病呢,可三爷怎就按捺不住了?
若是这般的按捺不住,那为何平时那般的自制?
屋中。
沈寒霁只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不知梦到了什么,额头渗出冷汗,双手紧握成了拳头。
片刻后,蓦地睁开了双目,向来文质温润的气度不再,双目染上了几分猩红。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转头看去,见她嘴唇微微翕动的呼吸,他目光渐渐清明,半响才呼出了一口浊息。
揉了揉额头后,从床上坐了起来,随即掀开薄衾下了床。
侯府的下人都说三爷是不喜三娘子,所以一个月才回两次房,便是那难眠症都只是借口而已。
难眠症,确实是借口。
究其原因,没几个人知道,便是温盈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