峙着。
那人又跟郑羡讲道理,无非就是把天师和皇帝搬出来给郑羡施加压力。
拖延了这么长时间,郑羡感觉房间里的气味应该改变了,她先是坚持不愿意,就差撞墙了。
然后才一副恍然大悟样子问文滨,抗旨是不是大罪,是不是要连累家族。
文滨点头,郑羡才一副迫不得已的样子答应。
郑羡的房间门被打开,铺面而来便是一股子恶俗的香味,闻起来让人发腻,心情没有因为这种香味而变得好,而是更为烦躁了。
有人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郑羡,就连文滨与将军夫人用眼神无声地询问着。
文滨忍不住问:
“这是搞什么?”
郑羡问:
“不好闻吗?爹爹。”
随即她又有些失落地说:
“女儿觉得甚是好闻,可你们都不喜欢。”
文滨扯了扯嘴角,这品味,不敢苟同。
但到底没说什么,现在不是扯闲长的时候。
郑羡也注意到了那个黑盒子,也无法窥探其中,以为他们会细细搜查,没想到也如别的房间一般简单的搜查了下。
郑羡故作娇蛮地说道:
“哼,量你们也不敢细细去翻本小姐的东西,小心太子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将军夫人拧着眉头,对女儿的无理行为表情不悦,她看了郑羡一眼,饱含警告意味。
没人搭理郑羡,众人都退出了郑羡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