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好!”罗葑吐槽,又忍不住咋舌,“卧槽!这么大!比你的还大!”
谢燎原:“……”
屏幕上白花花开始打桩。
小攻喘气喘得和拉风箱一样,小受叫得宛如被掐住脖子的鸡。
罗葑:“……”
罗葑:“不对!根本就不是这么叫的!”
谢燎原被他逗笑:“那是怎么叫的?”
罗葑回忆了一下,他当时全程比菜还晕,压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叫的,便开始充分发挥他炉火纯青的演技,回忆着电影上的限制级片段,闭着眼睛开始专心模仿:“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谢燎原:“……”
他叫了没两声,谢燎原的呼吸就情不自禁变得灼热,看着他的眼神也慢慢加深了。
罗葑也有些不好意思,脸蛋红扑扑,眼里汪着一层水雾,哈哈哈地笑着说:“是不是比他们好听?”
“当然,”谢燎原嗓音沙哑,“我家小手窝,叫得全世界最好听。”
“哈哈哈!”罗葑说,“其实我是瞎叫的。我上回迷迷糊糊,早就不记得了,就记得你把我撞得咕叽咕叽的。”他模仿能力很强,还会一点儿小口技,学起摩擦和撞击的水声惟妙惟肖。
谢燎原感觉自己的活火山都要被他撩炸了!
罗葑不小心撞到,心想妈呀,谢燎原的活火山好大啊,他记得好像没这么大啊,这么大的吗?上次到底是怎么钻进他的小生石花蕊里的呀?
想想就好疼啊!
罗葑无耻地怂了,管撩不管灭,抱着他的绿袋鼠一溜烟跑去隔壁卧室,还美其名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让他自个儿好好复习,提高业务水平。
谢燎原:“……”
两人看了半晚上GV,都有些预伙焚身,翻来覆去睡不着,凌晨才迷糊过去,醒来都快中午了,连忙爬起来洗漱换衣,刚折腾好,费珍他们就带着宝宝回来了。
幸好幸好。
罗葑松了口气。
费珍抱着宝宝进来,笑着看了眼谢燎原,又看了眼罗葑:“刚起?”
罗葑一本正经地胡扯:“八点多就起啦。”
“新婚之夜,”姜洋思想开放,笑着对他眨了眨眼睛,小声问他,“怎么样?”
罗葑眨眨眼睛:“没……太累了,我们就……”早早休息了。
他一句话没说完,坏坏就拍着大翅膀扑棱扑棱飞过来,落在鹦鹉架上,绘声绘色地、充满感情地叫道:“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坏东西虽然聪明,但复杂的话至少要重复十几遍才能学会。
只有“嗯啊”这两个字,简单易学、操作方便,只需要变调就可以,鹦鹉看到大家回来,异常兴奋,学得那叫一个惟妙惟肖、一唱三叹,宛如订书现场实况转播。
罗葑:“……”
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