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玉深深地看了一眼周怀安,笑意爬上了眉梢!
“日后,还得多得二哥照拂!”周怀安倒了一杯茶,轻轻地推到了周怀玉那边,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周怀玉冲动无脑,他能在周家过得这么顺心顺意,多亏了他的那个母亲。
但是周怀安觉得应该不只是他的母亲,还有她那个妹妹,绝对不是凡物。
所以今日他要单独来见他。
“二哥,我回来不过想享受荣华富贵,这弄了个王爷当,我这心里忐忑不安,日后寻得机会定把爵位还给二哥!”周怀安抱拳说道。
周怀玉被他这一句说得更加喜上眉梢。
周怀安说还他爵位,那绝对是真心的,毕竟他是假冒的王爷,等他完成他的计划,谁愿意当这个南郡王,真跟他无关。
“只是,我觉着咱们兄弟之间的事情,还是不要让女人掺和进来,我这个人,最烦那些女子伎俩!”周怀安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嗯,有理,平时我那个妹妹和母亲,总是觉得我做不好,以后咱们兄弟两个一起共事,不让他们掺和!”周怀玉心情大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感觉寡淡无味。
“这得喝酒啊,我叫一桌酒菜……”
周怀玉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
“二哥,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该回去了!”周怀安站起来,拍了拍身上褶皱的地方,先走了一步。
周辰的儿子,也确实像他,没有什么脑子,周怀安出门的时候,嘴角上扬微微一笑。
谢家这个年过得可不安生,谢老夫人从除夕夜那天就一直卧床,谢洵床旁伺疾了两日,因军营有事,被叫回去了。
谢洵一走,老夫人这病反而好了,把大夫人训斥了一顿,又罚了谢依到祠堂抄写家规。
谢依本来是想反抗的,后来想了想这些无用的争执没有用,如今她也刚刚回来,这个家里好多情况还不了解,不如先不和老夫人硬碰硬。
不就是抄书吗?这还不简单。
可惜等她看到那厚厚的家规,终于知道了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所以从年初一那日一直在祠堂,抄家规了,不过抄的人不是她,是麦冬模仿她的字迹抄的。
也就是这几日,刘嬷嬷好好给她讲了讲谢家的事情。
原来是因为谢洵手握兵权,圣上就让谢家老二到京都做质,根本不是在京都当什么大官,也就是外界以为的。所以谢洵对于被留在,家中的二弟的妻女就无限纵容。
怪不得,当时母亲打了谢二夫人,父亲会反应那么激烈,在父亲心里她们母女应该受到照拂,而不应该被自己的妻女欺辱。
谢依不禁心里叹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么把母女两人惯得这个德行。
老夫人那边,本来二夫人就是她选出来的儿媳,而且还是她娘家,族里的女儿,她肯定偏袒二夫人多一些。
然后便是他父亲那个姨娘,听说是二夫人的陪嫁丫头,也不知怎么的,他父亲喝了酒,稀里糊涂的就要了人家。
谢依一听,就知道这必然是,二夫人一手安排的,哪来的什么稀里糊涂,只怕是早就计划好了套,让她父亲钻进去。
谢依这几天算是理清楚了,家里这些弯弯绕绕,顺便还从她那小空间里倒腾了一些药,她自己研究了一款治疗外伤的药膏,还有一些涂上能暂时起疹子的药膏,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她觉得日后她能用上的。
转眼也就到了十五的上元节,谢依也把家规抄好了,啊,不对应该是麦冬帮她抄好了。
老夫人这次没有再为难她,看了她抄的家规,难得地夸了一句:“字写得不错。”
谢依看了一眼麦冬,低头偷笑了一下,其实麦冬模仿了她的字体,她在原来的世界的时候,就有练习书法,而且还得过奖,没想到麦冬居然也没模仿她的字体八九分像。
“这几日,你也反省了,你大哥早上便来求过我了,今日上元节,要带你们姐妹出去玩玩,正好缓和关系。”
谢然一大早就过来请安,而且还说了一些谢依刚刚回来,毕竟姐妹之间没有磨合,要让她们多在一起玩玩,日后感情好了,就不会发生之前那样的事儿。
老夫人听到孙儿说得有几分道理,而且今年这个年大家心里过得都不舒服,尤其是柔儿,整日里郁郁寡欢的,正好让然儿带她出去逛逛。
谢然骑着马,后面跟着谢府的马车,在南郡,谢府是相当显赫,毕竟这乱世,谁手里握着兵权,谁就是老大。
上元节的晚上,还是很热闹的,比起上次她谢洵带她出来的白日里还要热闹。
而且在古代这种节日,一般都是男男女女们相会的日子。
所以谢依从马车窗看向外面,全是年轻男女多私定终身的。
从上了车,三姐妹就谁都没有说话,谢柔是完全不想理谢依,而谢依更是不想搭理谢柔。
夹在中间的谢兰,唯唯诺诺的,谁都不敢得罪,只能闭嘴不言。
“到了灯会了,下来吧!”谢然带着她们到了今日灯会中心位置。
谢依和谢柔同时往马车门口走,谁都没有要让谁的打算。
不过还是谢依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