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不像宋薇的系统,有系统空间,可以作弊当仓库,她们只能利用这个漏洞,发给对方的红包只要不拆就能保存一年的时间,一年之后,若还想保存的话,只能取出来再重新发送一次。
这种功能很是鸡肋,但对于此时此刻的范婉来说,却是最好的。
刮地皮似的将仓库洗劫一空,还把盐池边给挖走了不少。
打一棒子就撤,范婉带着大兵们桃之夭夭,临走之前,还把固尔班盐池屯兵所里的牛羊马都给带走了,可谓搜刮的极其彻底。
临走之前,杀红眼的大兵们想要给屯兵所放一把火,却被范婉给拦住了。
“细水长流的道理懂不懂?”
范婉看着眼前美丽的盐池,忍不住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这里未来是我们的地盘,可不能破坏了啊。”
大兵们先是一愣,随即兴奋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是的,夫人,你说的没错,这里未来是我们的。”
“不不不,是夫人您的。”
大兵抬手握拳,抵住胸膛:“我们是夫人最忠诚的骑士,将为夫人出生入死。”
范婉有些无奈。
不得不说,俄罗斯的教育是成功的,哪怕她一直传输人人平等的思想,这群大兵的心里,还是将她当成了效忠的主人。
不过算了,思想可以慢慢潜移默化,但是盐池毁了可就真的没了。
要知道一直到很久以后,固尔班盐池都改名了,也依旧很有名,是重要的产盐区,所以,她绝不能叫这群人把这里给毁了。
打完就撤。
范婉带着队伍分道而行,最后到达翁牛特。
那边接应他们的,正是牧仁阿爸,他每年的十月从部族驱赶着马匹到翁牛特来,将那些马儿上贡给旗主,而守备则是提前出发,给旗主汇报工作。
也正因为此,范婉才叫他们抢了东西就分散开来往翁牛特跑。
牧仁的父亲早已带着一百多匹马在山坳处等着。
范婉他们来一个人,便换下一匹马,等到他们的人全都离去后,他才驱赶着已经精疲力尽的一百多匹马去了翁牛特,将这一百多匹马上贡给了旗主,以换得更多的赏赐。
虾蟆寨养的这一百多匹马绝对算得上是好马,虽说跑了很远,看起来有些疲惫,但是休息一番后也就缓过来了。
牧仁阿爸带着马儿送到旗主那里。
旗主一看这些马儿的品质,顿时心中大喜,对着牧仁阿爸的上司便是一通夸赞,惹得那守备兴奋的脸都红了,甚至做起了升官发财的梦来。
牧仁阿爸也高兴,因为守备大人赏了他一锭五十两的银子,还有一块上好的茶砖。
等从翁牛特回了家,他便喊来牧仁额吉:“快将这茶砖切半块送到牧仁那给他老师去,这冬日茶砖难寻,容易生口疮,吃点茶好保养身体。”
“欸。”
牧仁额吉立即拿着茶砖去切了半块,一边用牛皮纸包起来一边说道:“这范夫人当真是不错,这一年多牧仁跟着她可学了不少本事,秋季的时候,牧仁还用工分换了不少玉米,昨儿个我给丫头煮了一个,她吃着香的很,只说再叫煮两个吃吃,还有前几日,寨子里还送了一钵酸菜,秋兰嫂子还教我炖了羊肉,滋味儿可真是不错,她可说了,杨大夫说着酸菜吃了能抵得上茶砖呢。”
牧仁阿爸一边靠着炉子,一边喝着奶茶,听到牧仁阿玛这么说,手不由得顿了顿:“萨仁爱吃牧仁带回来的玉米?”
“是啊。”
牧仁额吉抬眼观察了一眼丈夫的神情,斟酌片刻后,带着几分小心忐忑的问道:“萨仁如今也有了六岁,正是入学的好时机,在部族里也是跟着守备家的小姐做女奴,倒不如也送去虾蟆寨中跟牧仁一块儿读书……那寨子里不少姑娘家,范夫人的两个闺女也在,这两年处下来也知道是个和善的,你看……”
牧仁阿爸慢慢的抿了几口奶茶,才开口说道:“叫达尔去吧。”
牧仁额吉的脸色顿时变了。
只见她猛然站起身来,将手里的茶砖往牧仁阿爸怀里一扔:“你愿意叫丫头去当奴作婢的,我可不愿意,那达尔跟着守备公子前途正好,你可别误了人家前途,以前人家为了前途奉承你,如今你瞧瞧,他都多久没上门了。”
说着,她的眼圈就红了:“你也别说我心肠坏,你瞧额吉,也是一个寡妇带着你,哪怕后头又成了婚,也是找的鳏夫,在瞧瞧达尔额吉,我还在呢,她就三番两次上门来,是当我死了么?”
“如今牧仁去了虾蟆山,你推举着达尔跟了守备公子,我在外头可没少听达尔额吉说我是傻子的。”
“你们一家子三口过的舒坦,我这碍眼的还是走了好。”
说着,她气冲冲的冲到屋子里摊开一块布开始收拾衣服:“额吉到了虾蟆山都能赚工分养活自己,甚至还能攒下一些来跟范夫人换了糕点给牧仁和达楞改善伙食,我这么能干,若是去了,既能照顾额吉和达楞,还能叫丫头学个一技之长,日后不用伺候人,说不得,攒个一年工分,换个几百斤的玉米,也好给牧仁换个院子,日后好说老婆。”
很快,收拾了一个大包袱,就准备到马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