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身边的丫头不住的念叨说这人不是个怜香惜玉的,周秀玉立时歇了心思嫁了人。
如今听得何楚两家的事儿,顿时一颗心又酸又苦。
说不后悔那是假的。
米仙仙给何安这个侄儿定了亲,偶有出门见了城里的夫人们便被打趣,问她侄儿的婚事给挑好了,儿子的婚事有没甚章程的。
近日衙门里都在传,说上边动了心思想要把何大人给调到京里户部任职。
这个上边,指的自然是当今。
何平宴打从任职,如今也过了好几载了,但这么一个外放的官员却一直被上边给记着,可见他很是得圣心,前程自是不必提,那户部也是实缺部下,里边不乏当今的心腹。他的身份跟着水涨船高,身为他的儿子,几个饼饼,尤其是大饼何越的婚事便被人惦记上了。
“相公,咱们是不是要搬到京城里去了呀?”夜里,米仙仙娇滴滴的爬在他怀里问着。
何平宴大掌搂着人,一手在她柔顺的乌发上轻轻抚过:“听谁说的。”
“都在说呀。”
她翻了个身,娇俏的小脸仰着看他:“我问你,那京城的姑娘可漂亮?”
何平宴忍着嘴边儿的笑意:“这个……”
“嗯!’’她眼一斜。
“自是没有的。’’
米仙仙:“撒谎。’’
她又是一个翻身坐起,插着腰:“我跟你说,虽然咱们家的洗衣板坏了,但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还可以买十个在房里摆着!”
正所谓先礼后兵,要是他敢有半点花花肠子,可别怪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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