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憨憨的摸了摸拉布拉多的头:“那行,我就先过去搞卫生了,您有需要随时叫我,我现在跟小赵哥负责狗舍,今天他休假了,狗舍只有我一个人。”
季苓露出职业性微笑,微微点头:“好的,你去忙吧……”
没什么事的时候,她也不喜欢有人呆在自己旁边跟自己左介绍右解说的,她就是想来陪陪黑虎和将军的,哪就需要人陪着了。
办公室里,廖相宇拿出自己的报表快速跟陆景行说了下二店近来的情况,陆景行反应快,基本上廖相宇一说他就听明白了,偶尔提出点疑问,十几天的工作,两人不多时就交代完了。
“来,喝茶吧……”见两人说完了,杨佩点了点茶具上的茶水:“这还是我小舅子从武夷山带回的大红袍,别人来了我可是舍不得贡献出来的,就这么一包,可金贵了……
不过,给你这不懂茶的人喝了,其实本来也是浪费……”这家伙好死不死的又嘟囔一句。
“你这叫什么来着,怎么形容来着,相宇……”陆景行听了他的嘀咕哈哈大笑,明明做好事,还让一张坏嘴坏事。
廖相宇也笑着摇头。
不过,话说回来,茶是真的不错,连他们这俩不懂茶的人都觉得喝出了不一样的感觉。
“小舅子小舅子的叫上了,是不是好事将近了啊?”陆景行调侃道。
杨佩嘿嘿一笑:“我房子定下来了,等装修完就上门提亲,你们说到底要不要先订婚啊?”
陆景行和廖相宇对视一眼,同时摇摇头:“这事,你问我们还真问错人了,至少也得问个懂行的吧,我们都还没结婚呢,我虽说谈了朋友了,但目前还没考虑这方面,至于相宇,就更别说了,你是不是母胎单身至今啊?”
廖相宇脸一红,小声说道:“也是谈过一个的,只是没谈多久……”
陆景行和杨佩四眼一瞪,笑意直达眉梢:“真的,怎么没听你说过,你不是一直说自己单身吗?”
“我只是这两年单身,谁还没个白月光是吧,读书的时候的也算吧。”廖相宇今天也不知道吃错了哪门子药,好像要努力证明自己不是母胎单身一样,跟两人据理力争起来。
“那到了哪一步,亲过嘴没,或者……”杨佩两只手大拇指碰了碰:“那个了?”
廖相宇这下耳朵都红了,像个大姑娘一样,一跺脚:“说啥呢,我们那时还读高中呢,纯着呢,我可是连人家手都没拉过的……”他恨恨地说。
“切,那是不是你单相思哦,人家根本就没那意思……”杨佩这人就是这样,他跟廖相宇已经很熟了,根本就不管什么会不会伤口撒盐的事。
陆景行也知道廖相宇是不会生气的,斜着头浅笑着望着他,相宇这小子,肯定是有下文了,要不然不会这么没头没脸说多年前的事,还是连手都没拉上的事。
“咦,是不是你们又好上了?”杨佩也是后知后觉的说道。
廖相宇看着两人一脸促狭意味的笑容,也不绕圈子了,点头说道:“是的,我们前阵子同学聚会联系上了,这次我主动跟她说了话,然后……”
“然后你未婚她未嫁,干柴烈火了……”杨佩夸张的笑着说。
“你能不能让人家说完……”陆景行拍了拍杨佩。
“你以为都像你呀,我们就是聊着聊着就聊上了……”廖相宇还有些害羞,他可从没正儿八经地谈过恋爱,这段时间跟女孩的交流,让他整个人都有种焕发光彩的感觉。
“行行,不错,你小子也终于开窍了,这是好事……”陆景行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是同学,想来也算是知根知底的,都是成年人了,他也不会像个老头子一样要去嘱咐他什么,只管替他开心就好了,就算将来不成,那人生嘛,不总得经历几次嘛。
当然,他自己是除外的了,他笑着望向后院和黑虎它们打成一片的季苓,脸上有着不自知的柔情。
杨佩顺着他的眼光望过去:“啧啧啧,这是咋啦,这也过了开春的时节了啊,怎么一个个像怀春一样,都发情了?”
“去你的……”陆景行被杨佩一句话整破房了,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工作聊完了,我也去后院看看去,那个是新招的人吗?好像没看到过。”陆景行指着后院刚跟季苓聊天的男孩,这会正在狗舍做着清理,不时还瞄季苓一眼。
“哪个?”杨佩站起来,跟着他来到窗前:“哦,那个啊,是的,上个星期才来的,我看他对狗子挺有耐心的,而且还带过来一只拉布拉多,他自己说也想在狗舍,我就安排了。对了,他高中好像跟你家苓子是一个学校……”
陆景行几不可闻地点点头:“你们还有事吗?有事你们就忙你们的,我去看看黑虎它们。”
正事说完了,他要去陪他的小女友了。
杨佩哪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你快去吧,我把收尾工作搞完就来……”
陆景行笑了笑,打开后门直接进入到了入院。
将军看到陆景行,又是大叫一声朝他摇头摆尾地跑了过来:“汪汪……”
就只差没叫哥哥了。
陆景行笑着接住了它,不过这家伙也是越来越壮了,差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