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方加注,这一下让所有人都惊呆了,没想到杨方居然要赌家产。
上官文昭心里突然一个疙瘩,蹙眉看向马坤四人。
马坤则给了他一个自信的表情。
“好!不过口说无凭!必须立字据!”上官文昭那是让人马上回去禀报上官政,看看父亲的意思。
而此时吏部尚书刘瑞祥、户部尚书马文龚,右侧坐着刑部尚书蔡敏、礼部尚书王之敬四人也在上官政家。
王之敬那是乐的不行:“阁老,看来这杨方还是太自大了,连输了两局了,还敢赌!”
“就是!他纨绔的本性果然回到京都后,就暴露无遗!”蔡敏也是直接认为杨方的品性如此。
马文龚也是笑道:“坤儿现在已经是儒术五品巅峰,我想应该不会输!”
而上官政则看了看最老的刘瑞祥。
刘瑞祥抚摸则胡须道:“此时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已经压了一百万两银子进去,不加注就得认输!”
上官政明白了刘瑞祥的意思,缓缓拿出价值一百万两黄金坊股份书。
而刘瑞祥几人见状,让命人拿出来了盐田的股份书。
马文龚则拿出了酒楼的股份书、蔡敏那的是粮铺股份书、王之敬则是布行股份书。
……
怡情楼那是把全京城最有钱的豪门子弟都吸引过来了,看着赌注,全都惊呆了,主桌已经有两百万两银票了,结果还要各加注五百万两。
杨方那是拿出了价值五百两的地契。
上官文昭五人则各拿出粮铺、布行、盐田、酒楼、黄金坊钱庄的股份,也估价五百两。
“看来这不是一般的赌局,这是两方势力在拼斗!”
“可不是,地契和钱庄股份都拿出来了,明显是杨渊和上官政在斗!”
“你们说哪家会赢?”
“这个,还真不好说!不过杨方可能比较弱势,因为只有他一个人!对面可是有五个人!”
“现在场外杨方现在的赔率那是涨到一赔十呀!”
“笨蛋!就算是一赔一百,输了那就连个毛都没有!”
“也是!那我买五尊阎罗!”
一下子京城有钱的豪门贵胄那是纷纷买上官文昭他们赢,认为杨方输定了了。
杨方拿起底牌,开始学着星爷电影中赌圣的方法,开始搓牌。
“这次就试一试我的言出法随的儒术!我是赌神,我赢定了,红桃A、红桃A……”
马坤马上察觉到了杨方的身体居然冒出了浩然正气,把他吓了一跳,连忙查看自己的底牌,发现原来的黑桃A变成了方块二。
“该死的,你居然也会儒术?而且至少也是五品德行境!”马坤那是被吓出一身冷汗,握住底牌,也使出言出法随:“黑桃A、黑桃A……”
上官文昭也发现了不对劲,连忙也使出了言出法随:“黑桃A、黑桃A……”
一下子一边在喊红桃A、一边在喊黑桃A,声音那是震耳欲聋,传遍整个京都。
杨方的身体那是不断承受的反噬,身体的金光闪烁,菩提果都闪现了。
而对面上官文昭拿出一把朝板(也就是文武百官上朝的时候手里总要拿一个板子。)
马坤则拿出一块黑色的毛笔、刘旭拿出块徽墨、蔡泽拿出一张砚台,王铭则拿出一张符纸。
“好家伙!朝板加笔墨纸砚,五件法器!用来抵抗言出法随的反噬!”杨方那是看的眼红,自己现在是一件法器都没有,完全是靠金刚不坏身和菩提果扛着反噬,不然早就吐血了。
本来的赌局,一下子演变成双方斗法。
四周的人群那是看的火热,但是却不敢靠近,他们可没有浩然之气抵消厄运。
“既然如此,是你们逼我的!”
杨方开始悼念了起来。
“天理昭昭不可诬,莫将奸恶作良图。
若非风雪沽村酒,定被焚烧化朽枯。
自谓冥中施计毒,谁知暗里有神扶。
最怜万死逃生地,真是瑰奇伟丈夫。”
“这首诗我知道,好像是如方茶馆说的书《水浒传》中风雪山神庙篇中的词!”
“怎么杨方念出来,会增长浩然之气?难道是他创的?”
上官文昭五人大惊,但五件儒家法器加持,还能顶得住。
可杨方念完一首,接着一首:“那就让你们尝一尝谭嗣同的狱中题壁!”
“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好一个!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这杨方背后难道有高人指点?”
只见杨方浩然之气不断增长。
杨方接着来一首文天祥的过零丁洋。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说完过零丁洋,上官文昭五人,身体开始摇晃。
杨方再来一首林则徐的赴戍登程口占示家人。
力微任重久神疲,再竭衰庸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