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星刚刚转学来到这里,就被程天虎欺负。
本着刚来,不想惹事的目的,凌星选择了低调地忍受。
即便是把自己从前边儿,安排到了最后的角落里,凌星也欣然接受。
程天虎等人,却是认为自己这是软弱无能,是谁特么的都可以欺负、谁都可以捏一下的软柿子。
而昨天上课时,学院的导师就安排了几个成绩差的学生,去前边广场上打扫。
程天虎不想他的小弟们被罚,便让凌星一个人,去把整个广场打扫了。
凌星当然不会去,嘴上答应了,腿却没有动。
结果就是,今天上课导师又加大了处罚,程天虎这才气不过,准备狠狠地辱骂凌星一顿。
谁知,凌星不等程天虎开口,上去就说:“那是导师安排的,跟我无关,导师不让我扫!”
程天虎自然不信,骂了两句……结果,凌星拿起程天虎的凳子,趁程天虎不注意,一凳子就砸了过去。
程天虎眼中出现了无数的小星星,回过神儿之后,凌星却是跟个没事人儿一样,悠哉悠哉地吃起了零食。
所以,程天虎要挑战凌星……特么的小瘪三敢打自己,就要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谁知,凌星这货不按套路出牌,在程天虎转身的瞬间,又是一阵凳子腿炒肉……不,是凳子腿烩猪头!
周围那些欺负过凌星的,此时看着如同恶魔一般的凌星,根本无人敢说一句话。
这货连程长老的孙子都敢打……他们可没有当长老的爷爷,所以,还是先保护好自己吧。
“住手!”一声娇喝传来,一个三十左右的美女走了进来,由于天热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薄裙,除了腰间那片能够隐藏优美风景的裤裙,白嫩白嫩的大长腿若隐若现,一张瓜子脸,樱桃小口,鼻子挺直……此时正冷目含霜,看着拿着凳子腿儿的凌星。
这个小家伙儿才刚刚转来三天,就敢这么嚣张,连程长老的孙子都敢打,还将人直接撂倒了。
“为什么打人,眼里还有院规,还有导师么?”美女导师冷目瞪着凌星,很是不悦地说道。
“他说这里是他家的地盘儿,我忍了!他叫人把我的课桌和凳子放在了最后边儿的角落,我也忍了……”
“本着咱是刚来的,强龙不压地头蛇,在哪儿都是学习。”
“可是,这个畜生竟然变本加厉……最关键的是,他不把导师您的话放在心上,您让那几个渣渣去打扫广场,这个畜生不但不让去,还担保说什么他孙子是什么长老,即便是导师您见了……也要跟个小鸡子似的,点头哈腰的行礼……学生气不过,这才……”
“导师您说,这个畜生究竟是那个孙子给他的勇气,让他这样的目无导师、无视院规?还置咱们班级的荣誉而不顾……这样的畜生,就该被开除……”
“程天虎,从现在开始……你以后就不用来我的教室了!”
“……除!”
凌星很想说:“导师,我只是随便说说的……您这,真给开了?那这孙子他爷爷的……还不得吃了我?”
果然,当天下午,程孙子带着一个干巴巴的糟老头儿,就找上了凌星……凌星也是不惧,你们特么的敢来,小爷就敢跟你们干!
结果就是,程孙子和糟老头子一人整了一身的大便水。
凌星被打成了重伤,但是,凌星依旧不肯屈服……还好,关键时刻导师来了,却也是来晚了一步。
凌星没有被抢救过来,但是临挂之前……成功地反杀了程孙子!
糟老头子擦拭身上、脸上的肥水时,也被凌星在背后,狠狠地送上了一击闷棍……
……
“狗官!你个狗官……”
“来人,将堂下的这厮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藐视公堂,辱骂本官再加二十大板!”
堂下的李二牛,被几个官差给押了下去,不一会儿,大堂外边传来了大板子砸肉的声音。
奇怪的是,刚刚还大喊大骂的李二牛,此时却是没了声音。
不一会儿,一个官差来报,说是李二牛昏迷了过去。
“哼,这等刁民,昏了也要打……打够五十,直接丢出去……”
原因竟是李二牛在外地打长工时,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这才刚回到老家没有两个月,就被一个老财主的儿子给看上了。
带人先是要花钱买走,被李二牛给打跑了,后又准备带人明抢,结果又被力大无穷的李二牛,直接打死了好几个……当然也包括老财主的儿子……
老财主拿出了十万雪花银,送给了县老爷,结果就给李二牛抓了。
不过,不是因为杀人,而是因为李二牛偷了老财主宝物。
这自然是栽赃陷害!
不追究杀人的事儿,那是因为李二牛是正当防卫,顶多就是教育教育,根本就动不了板子。
但是在李二牛家,搜出了老财主的宝贝,那就做实了李二牛的偷盗行为。
李二牛爬回了家,看着空荡荡的破房间,心中比这房中还要凌乱。
李二牛咬了咬牙,在火炕的一个角落里,掀起一块石砖,拿出一个包裹严实的油布袋子,然后走到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