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狂狮门的这几位刚刚出了小树林儿,就在大道的边上,遇到了几个衣衫不整……不,不是衣衫不整,是只穿着一条小裤衩衩,满脸郁闷的几个烈焰谷的人。
烈焰谷的那几位,自然也看见了他们。但是,一个穿着狂狮门的家伙,跟着长风剑宗的人,一边儿走,还一边儿比划着什么。
想想都特么的来气!
自己人正好好地走着,正好好儿地聊天儿呢,上来一个狂狮门的人,二话不说上来一个人来了一耳光。
特么的爷几个儿还没反应过来,打完就跑。
谁知追到了小树林儿,就逼得让脱衣服,特么么的……脱完了还以为那货要干点儿什么攻城略地的事儿呢,结果却是拿着衣服又跑了。
追都追不上!
关键是,也不敢追啊!
追上去指定又被削一顿,刚刚在小树林儿已经被削了,要不然……也不会被扒了马褂,什么都不干了。
看着还穿着狂狮门衣服的那位娘炮,脸上一阵阵的变冷,握着的拳头,也是越来越紧。
想想都特么的来气!
招谁惹谁了?无缘无故地被打,你抢完财物也就算了,还特么的把衣袍也给抢了。
原本以为碰到了了一个重口味儿……劫财又劫色的主儿,谁成想……那货只是过了过眼瘾!
也不知道是特么的有病,还是特么么的不行!
“啊……啊……”
“啊啊……啊……”
狂狮门的几位刚刚出了小树林儿,路边儿站着几个红果果、赤条条儿地,只用一块儿小手绢儿护住了要害的神经病,大喊大叫地就冲拉过来。
“砰!砰!”
另外几位还以为又要挨打,连忙又跑了回去。
独独剩下那位娘炮……呆愣在了原地。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娘炮都慢半拍儿,还是所有娘炮看见了壮汉,都走不动路。反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按在地上……开始了……摩擦!
打的那叫一个狠啊,叫的那叫一个惨啊!就是杀猪……也就是这般惨烈了吧。
“住手!”
“特么的……今儿出门是怪老子没有看黄历,还是昨天上供上少了?”
“这特么的……到底是什么情况?”
“住手……别打了,再打就要死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应天打怕了,狂狮门的这几位这会儿看着奄奄一息的同伴,只是站在远处喊叫,却没有一个上去帮忙。
“啊唔……九九五……呜呜……”
“特么的……跟他们拼了,大爷要是连几个神经病都害怕……传出去了还怎么见人?”
“这货虽然有点儿娘们儿,平时贱的也欠揍。但是……要揍也是我们兄弟几个揍,哪里轮得到几个变了态的精神病发疯!上!”
“特么的大爷说了……住手!”
霹雳啪啦,动次打次,咣咣咚咚砰……!
一瞬间,两波人就打在了一起。
没有任何的刀光剑影,没有任何技巧,都是乡野村夫那种笨笨的打法,倒是拳拳到肉,看着很是酣畅淋漓。
嗯……就是挺解压的。
“特么的……你们长风剑宗的垃圾,竟然帮着狂狮门的狗东西,我们烈焰谷也不是好欺负的!”
“大的就是你们这群神经病,一个个红果果赤条条地粗来吓人!特么的……你打我们的人,你还有理了?”
……
那几个烈焰谷的人,一个个虽然还都袒胸露乳,还都晒着他们那浓密的腿毛,更是气的脸色发红。但是,一个个打的那是真的下死手,专挑要害打。
什么撩阴腿,什么插眼手……一个个用的那叫出神入化。
狂狮门的几个弟子一不小心,就着了道儿了。
一个个要么在地上缩成了虾条儿,要么就是两手捂着脸乱叫。
唉……又怎一个惨字了得!
烈焰谷的人也不好受,狂狮门的那几位一开始还放不开手脚,可是烈焰谷的一个个儿全都不按套路出牌,都玩阴的,这还跟他们客气什么……猴子偷桃,黑虎掏心……也都使得贼溜儿。
所以,现在算是两败俱伤。
最先被烈焰谷的众人按在地上摩擦的娘炮,现在反倒是显得不那么惨了!
除了一身的脚印,除了身上被撕烂的衣服,除了青一块儿紫一块儿……还有那个肿的不像样的猪头,嗯……看上去确实比缩成虾条儿那几位好多了。
这会儿,这货坐在地上正懵逼呢!
怎么……了?挨打的……好像是……是奴……是我吧?你们一个个儿地……哀嚎个什么?
再看看那几位不要脸的……偷袭自己的,此时也是惨叫不断,龇牙咧嘴地呼痛!
“嘿嘿嘿……胶泥闷特么么的大悟,这下……嘶啊呜……还真他娘的腾哇,下首还特么么的折磨狠……”这货顶着个猪头,眯着个眼睛,来到了离得最近的一人身前,叫道:“你特么么的,用我的小拳拳捶你胸口口……叫你打我叫你打我,锤死你锤死你!”
“滚!特么的你被打傻了,还是瞎了?”
“你……好嘞!”
整了半天,